靳泊谦从床头拿出药膏和棉签,“乖,先涂药,下次我克制点。”

    祝京棠红着一张脸,视线落在他肩膀处的牙印上,哼的一声撇过头。

    靳泊谦单手扣着她的膝盖分开,仔细的为她上着药。

    “看看我身上的伤,谁弄的?”男人话里含笑,玩味十足。

    祝京棠扫了一眼,他胸前背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狗男人,活该。

    她目光忽地一滞,他腰侧下方有一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

    这位置,昨晚的时候她还没注意到。

    祝京棠微凉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轻轻的上下扫动,“这是,怎么弄的。”

    看这疤痕印记,应该挺久了吧。

    靳泊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扫了眼被祝京棠摸的地方,眼神微顿,继而收回视线,懒洋洋道,“出任务的时候伤的。”

    他进的是特战队,面对的敌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或许那些人根本称不上是人。

    甚至每次出任务前留下一封遗嘱都成了习惯。

    靳泊谦握住女人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的手,“丑,别摸了。”

    祝京棠抬眸看向靳泊谦,尾梢微翘的桃花眸微微颤动。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她敛下情绪,赤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去最右边的衣帽间给我拿件衣服来。”

    靳泊谦起身轻柔地扣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睨着床上的人,神色懒散勾唇,“别乱踹,事关你的性福。”

    “滚蛋!”

    靳泊谦无奈一笑,转身出了房门。

    再次回来时手上拿着干净的内衣裤和一条黑色的挂脖连衣裙。

    祝京棠拿过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准备往浴室走。

    靳泊谦伸手拉过她的手腕,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帮你洗过了,干净的很,刚涂完药晚上再洗。”

    祝京棠轻哼了声,当着男人的面就开始穿衣服,“下嘴没轻没重。”

    靳泊谦散漫的倚靠着墙壁,吊儿郎当地扬眉,“京宝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忘不了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跟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缠着他,女人喉间溢出的声音如猫吟般勾人。

    祝京棠穿好裙子,没好气的推开靳泊谦,还不忘吐槽他,“真是个属狗的。”

    她微抬下巴,往外走的身影像极了一只趾高气昂的傲娇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