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说:“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好怕怕啦!”

    高寒刚要再动手,客厅里传出叼金姐的喊声:“你这王八犊子,又祸害蜜蜜呢吧?上回就把她吓得那啥都推迟了,还他妈嘚瑟!”

    高寒嘿嘿笑着又捏了一下蜜蜜的下巴才转身出门。

    虽然认识时间短,也没见过几次面,但蜜蜜小姐一直害怕高寒,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也许悍匪的眼神,也许凛凛的杀气,又或是助纣为虐的丧尽天良遭遇了除暴安良的浩然正气。反正蜜蜜对高寒的怕根深蒂固、毋庸置疑。

    上次吓她是两天前,那时高寒证件的逗留期到了,为了继续在澳门混,他按相关规定飞了一趟第三国,去的是曼谷。返航回来正好碰上蜜蜜小姐去机场送人,高寒要求坐她顺风车回酒店。蜜蜜小姐平时在电梯里遇见他都赶紧在下一层逃掉,哪里敢单独搭载他。于是假装插上耳机没听见高寒的话,开车门就要往车里钻。

    高寒那几天被饥荒逼得紧,心情也是不顺,有种被歧视的感觉。上前一把薅住蜜蜜小姐的头发,把她按在方向盘上,恶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今天煮了你?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叼金姐的玻璃同志呢!”

    就这一次,蜜蜜小姐的新陈代谢都紊乱了。

    回到永利皇宫,高寒按了一下门铃,就在门打开的霎那,他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