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跤。”

    南母看了看脚底的防滑鞋,皱眉道:“这子女赡养父母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连手术费也不愿意出。”

    “走法律程序的话,是可以强制执行,但要时间,老太太的病情也耽误了。”

    南凌阳抿了一口茶叶,暗自揣摩着女儿说这件事的意图:“最后怎么样?”

    “没做手术,出院了。”南栀盯着弟弟手里的玩具,嗓音淡淡的。

    “……”怎么听着像敲山震虎?

    南栀这要暗示他们什么?

    儿子还年幼,等不到成年,他已经老了。

    南凌阳远远看着那个兴致勃勃玩礼物的小孩,灯光笼罩着他稚气的脸庞,眉眼与南栀有几分相似。

    他破天荒开始认真反思自己最近的态度,好像每次父女俩见面都不欢而散。

    那身债压的他喘不过气,但归根结底,房地产是他投的,与女儿无关。

    倘若再逼着她问周季礼要钱,恐怕南栀会学老太太那几个无情无义的女儿,以后撒手不管了。

    南凌阳咳嗽一声,内心波涛暗涌,表面心平气和:

    “买的茶叶看着不错,等哪天不忙了我在后院腾一小块地,专门种铁观音。”

    南母以为女儿在说医院新闻趣事,听了后没多想,从厨房盛了碗胡萝卜山药排骨汤,自顾自地说:

    “最近工作很辛苦吧?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季礼公司的女孩子那么多,哪个不漂亮,哪个身材不好?你别光顾着忙了,也要注意下形象,收拾收拾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