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无一人。

    体内的躁动还没完全褪去,商辰禹点了支烟,慢悠悠吐出烟雾,给京城的好友荆晏打电话:

    “喂。”

    “吆,商总,”正在陪老婆购物的荆晏吊儿郎当地问,“有啥吩咐?”

    “把你的家庭医生借给我用一下。”

    电话那头一听立马收了笑意,声音紧张起来:“生病啦?严重吗?在哪,我现在过去看你。”

    “我没事。” 商辰禹走到垃圾箱弹了弹烟灰,斟酌了一下用词, “我一个朋友发烧了。”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发个烧还让你这么紧张,你没带助理吗,让助理开车送他去医院好了。”那头一听他没事,又开始吊儿郎当起来。

    商辰禹打断他:“是南栀。”

    “噢,”对面沉默一秒,嗓音变了变,“她也在京城啊。”

    “把定位发我,我让医生立刻过去。”

    “行。”商辰禹挂断电话前,想起什么又补了句,“对了,让你老婆也过来一趟。”

    “你小子,深更半夜的叫我老婆干嘛?”

    “还能干嘛?”商辰禹气笑了,手指捻灭烟蒂,吁出最后一口烟,冷声道,“让她过来帮南栀穿衣服。”

    荆晏怔了怔:“卧槽!终于让你得手了?!”

    “好你个商辰禹,把人家姑娘衣服脱了又不想穿,渣男!”

    ……

    荆晏过来的很快,手里牵着一位十分娇俏可爱的美女,身后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医生。

    “嗨,辰禹,好久不见。”美女笑着冲他打招呼,“栀栀在哪呢,怎么生病了?是不是你把她折腾得太狠了?”

    商辰禹:“……”

    他眉眼难得染上心虚,将房门推开一条缝:

    “人睡着了,睡衣我放在床头,麻烦嫂子给她穿衣服时动作轻点。”

    “放心吧,”美女挤眉弄眼,“我是过来人,有轻重的。”

    待她进去后,商辰禹迅速合上房门,丢了根烟给荆晏。

    荆宴接过烟,碰了碰他胳膊,轻佻地挑眉:

    “喂,老实交代,做了几次?”

    “……”

    商辰禹瞪他一眼,喉结滑动,哑着嗓子道:

    “我会比你差?荆宴,你连三步上篮都做不到,心里没点数?”

    荆宴:“……”

    他承认,不止篮球,高尔夫、赛艇、马术……所有体育竞技类的项目,他都比不过。

    商辰禹见他老实了,揉揉眉心,问:“做错事了,要怎么哄她高兴?”

    “哄女孩子?”

    荆宴掏出火机点燃那根烟,恢复自信:

    “这个简单,衣服、包包、化妆品,再多说几句诸如‘我好爱你啊’之类的甜言蜜语,保证药到病除。”

    话音未落,他听到商辰禹不咸不淡地 说:

    “你可以滚了。”

    “得嘞,等我老婆出来立马就滚。”

    荆宴一点也不生气,靠着墙吞云吐雾,

    “老商,明天有没有空,老裴说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

    提议直接被男人无情拒绝:“没空。”

    下一秒,房门被拉开,荆宴老婆从房里走出来,眼神奇怪地瞟了眼商辰禹。

    “衣服帮她穿好了,人还没醒,”她吩咐跟过来的家庭医生,“王叔,你进去看看,给她开点药。”

    “好的,夫人。”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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