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血煞术这方面,张泽打保票自己绝对是一顶一的专家。

    在系统的试用空间中,他把自己玩死过好几回。

    如果不自爆的话,被血煞术抽死的人就是他现在的模样。

    “演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白胖子很麻烦。”

    “但演一个脸都被砍烂,血被抽干的白胖子倒是简单。”

    就像那只兔子,有毛会跑会跳是兔子,油滋滋香喷喷也是兔子。

    林峰可以证明兔子是兔子。

    王河的纳戒以及身份信物,可以证明张泽是王河。

    “我说,张兄…你这皮和伤口是怎么弄的…”林峰问。

    “哦,这个啊。那边路旁不是有一堆死猪吗,肉是猪肉,皮是猪皮,骨头也是猪骨头茬。”

    “明天早上再易容不可以吗?”

    “不行,这个易形术,需要一晚上的时间来固定效果。”

    “所以…”

    “所以你也要易容,你要演那个和王河大战三百回合但被血煞术反杀的倒霉蛋。”

    “张兄还是直接砍我几刀吧。”

    “别想,今天谁也跑不了。”

    翌日。

    ‘王河’推着那辆之前那辆拉猪肉的板车在林间蹒跚而行。

    车上躺着一人,看衣着是正道弟子,只是浑身上下被炸得没有一处好肉。

    胸口微微起伏,大概是还活着。

    当‘王河’推着板车走到一处山涧处时,周边的山林中传出阵阵猿啸,不一会几个蒙面的黑衣修士聚拢于此。

    “来者何人?”为首之人问道。

    “王河。让路,我很忙。”

    “你…你是王河?”

    ‘王河’抬手将自己的身份腰牌丢了过去。

    接过腰牌检查无误后,那守卫却仍然不敢放行。

    ‘王河’深吸一口气,打开纳戒,黑光一闪,一把鬼首横刀出现在他手中。

    “滚,我现在很忙。”

    “你……”

    “滚!滚!滚!我说了我很忙!你们听不懂吗?”

    “老子现在很忙!看到这个杂碎了吗?”

    “老子要把他带回地牢里折磨他,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王河’整个人一软靠在了板车上,身子剧烈的颤抖,胸口皮肤,上半身所有的伤口都渗出黑血,同时一股伤口腐烂的臭味也弥漫开来。

    有个黑衣守卫看王河虚弱的模样似乎动了什么歪心思。

    但等他手伸向背后时,却看到王河掐了手印。

    血煞术。

    “…放,放行。”

    守卫们解除了禁制,‘王河’也不再回头,推着板车向山涧行去。

    等王河离开,其中一个守卫才小声问道。

    “那死胖子是怎么了?”

    “估计是用血煞术把自己抽干了吧,猪一样的脑子,除了他谁会把血煞术当个宝。”

    “看板车上那人的样子,确实就是被血煞术打伤的。”

    “真惨啊,被那死胖子反杀后,还要带回舵里折磨。”

    “笑死,还不一定谁先死呢。”

    “王河那样子一看就是伤了本源,也活不了几天咯。”

    “刚刚你为什么不动手?”

    “屁,你们这群孙子全在看戏,让我去吃自爆,我又不傻。”

    “算了,别吵了,好饭不怕晚。”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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