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即使她的动作已经很努力在往裴长意身上靠,但内心里的拒绝,还是被对方看见了端倪。

    裴长意好敏锐的洞察力!难怪圣人会让他掌管典狱司。

    想到典狱司,想到还关在典狱司受苦的那人。

    徐望月咬了咬牙,心一横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去,本就没有穿肚兜,这会儿忽然暴露在空气中。

    冷得倒缩了了一口气。

    她生的白皙,即使没有烛火,在黑暗的屋子里也可以白到发光那种。

    颤颤巍巍的身躯从背后生涩贴过来。

    带着几分软糯,几分哽咽。

    “郎君,我愿意的...”

    这时候,饶是裴长意心如顽石,也不禁变得滚烫。

    这时候,一墙之隔的侧室,徐瑶夜手中端着一碗药,怔怔地落下泪来。

    徐夫人派来的嬷嬷好言好语劝着:“娘子还是别听动静了,早些把安胎药服下去,左右也就这一个月,等娘子胎像稳固了,何愁以后不和世子爷琴瑟和鸣。”

    徐瑶夜怔怔盯着手中那碗药,还没喝下去就觉得口中苦涩无比。

    多么讽刺,分明今晚应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却偏偏要将这样好的夫婿拱手让给别人。

    她的手落在自己小腹上,这里现在还有个麻烦的小生命。

    这个孩子,不是裴长意的。

    都怪她之前太想要同定远侯府退婚,不愿意去做那个望门寡的寡妇凄凉一生,结果一个没注意却怀了孩子。

    本来怀了就怀了。明媒正娶没多大事。

    谁知道就在大夫刚刚诊出喜脉的时候那日,定远侯府通知说裴长意回来了!

    这一下打得徐瑶夜措手不及,定远侯府为了给裴长意冲喜,直接就将婚期定在了半月之后。

    徐瑶夜哪有时间处理这个麻烦的孩子。

    况她自小娇贵,身娇体弱,大夫诊断发现,若是贸然打掉这个孩子,恐怕以后再难受孕,连带母体都会有死亡的风险。

    徐瑶夜胆子小,当然怕死。

    可他们也怕定远侯府。

    好在母亲决策果断,让她就带着身子嫁过去,一个月后谎称怀了裴家孩子,等生的时候再伪造个意外假装早产,一切就不知不觉遮掩过去了。

    只是胎像不稳,若是怀着孩子冒冒然同房的话,很可能当场血流不止,闹出事端来。

    最后出此下策,让徐望月替了洞房花烛。

    待徐望月代替一个月之后,她就可以谎称自己有孕,到时候自然裴长意不会继续同房,处理了徐望月,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想到这里,徐瑶夜神色狠厉,一口一口抿下安胎药。

    这安胎药药性极其强烈,明明困的不行,

    可她却不肯去躺着休息,还是关注着隔壁的动静。

    “嬷嬷。你说他们这么一点儿声都没有?”徐瑶夜自己经历过的,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很多女子会受不住叫出声来。

    可旁边洞房静悄悄的。

    是裴长意...不,莫非裴长意压根就没有碰徐望月?

    这不争气的东西,若是今晚没有和裴长意洞房,她们的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

    徐瑶夜既心急,却又有些莫名的高兴。

    果然,裴长意是看不上徐望月那乡野丫头么!

    那丫头一直关在院子里,什么都未曾学过,也无人教授,哪有自己这大家闺秀来得讨喜。

    肯定是没有让裴长意欢喜!

    徐瑶夜心情不佳,腹中牵连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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