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跳了两下。

    她竭力保持着镇定,只盼着裴长意并未注意到。

    他不说话,她便只能屏息等着,仿佛河边行走的人,亦步亦趋,小心翼翼。

    待他开口,语气自然温柔,却好似有人从身后用力推了她一把,直直堕入冰凉河底。

    裴长意握住了徐望月的手,轻轻翻转,细细摩挲着明显的冻疮,“什么时候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