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是来自其他世界的灵魂？”
李长寿微微一笑：“你说我是下位神，那你又是什么神？”
“很可惜，今日你会死！当年渊帝与古道天开战，我可是杀死了二十三名下位神！”黑色人影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兴奋。
“你的躯体，很完美！”
“只要寄生在你的躯体之上，我的修为甚至可以更进一步！”
他和李长寿相互间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言语试探，都是在揣测对方的实力。
“寄生……那不就是夺舍吗？你暴露弱点了！”李长寿邪魅一笑。
“什么？！什么弱点？”黑色人影很显然有些惊异，怎么突然之间就暴露了弱点？他又没说什么话。
前面的话都没有问题，根本没有暴露什么信息。
“你本是虚空怪物，根本无法适应现世的世界规则，如果你在这里呆了很长的时间，就有可能遭到世界规则的天谴。”李长寿侃侃而谈。
“所以，你才会寻找寄生的躯体！”
“刚寄生到秦七松身上，却被徐师叔给灭杀了躯体。”
“现在又要寄生到我的身上，这就很好理解了！”
“你肯定坚持不了太久了！我只要拖延一下时间，等待世界规则将你灭杀即可！”
“贫道说得可对？”
面对李长寿笃定的猜测，黑色人影却并没有急眼。
“呵，真是自作聪明！”黑色人影冷笑一声。
“天道受创，暂时还没有恢复，这微小世界的世界规则还没有完善。”
“世界规则根本无法释放天谴，何惧之有！”
李长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九离受伤，世界规则缺口更大了，所以你们这些虚空中的怪物才敢入侵现世。”
“因为你们知道，九离根本没有能力对付你们！”
嗤！
数滴黑色液体突然滴落到了李长寿身上，大量黑色雾气腾起。
“着！渊液临身，你没救了！”黑色人影的语气不乏得意。
然而下一秒！
李长寿的躯体化成了一道小纸人，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上。
那数滴黑水虽然滴中了，却没有对李长寿造成丝毫的伤害，因为这只是一具纸人分身。
“纸人！”黑色人影忍不住惊呼。
“居然是规则力量！如此规则，闻所未闻！”
四道一模一样的年轻道人身影凭空出现，他们的目光全部落在那数滴黑色液体上面。
脸色凝重非常。
“黑水！”李长寿当然认出了这些黑色液体的气息。
这不正是污染体身上的黑水吗？
而且，这些黑水的气息甚至比黑水更加强烈数倍！
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
他有些明白了！
“原来那些污染体，全都是被虚空怪物侵袭，才变成那幅模样！”
“只有宗师境界以上的人类才能在黑水的侵袭之下仍然保持一丝的理智。”
“低阶武者受到黑水污染，必定会变成神智失常的嗜血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