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那就看看吧。

    看完这场好笑的闹剧,就是立时死也瞑目了。

    陆时今咳得不能自已,却固执地不让人带她离开,商素芸只以为宝贝儿子遭此大罪气狠了,心疼又无可奈何的让人搬来椅子又拿来披风。

    商素芸亲手给陆时今系披风,“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当心着凉。”

    陆时今不习惯商素芸的碰触,避开了她的手,自己系上披风,又顺手端起茶杯喝了些温水,感觉气顺了不少,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里看着狼狈的陆时昭。

    商素芸感觉到儿子淡淡的疏离,手紧了紧,心头越发恨,恶狠狠道:“打!残害弟弟,不思悔改,不敬祖宗,给我重重地打!”

    “啪!”

    “啪!”

    两棒子重重打下去,陆时昭只来得及唔一声就疼昏了过去。

    长这么大,陆时昭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平日里手指不小心磕破了点皮,下人都要挨罚,他都会扑进商素芸怀里哭着撒娇。

    这大棒子真是要了命了。

    昏死前,陆时昭期盼着,他再睁开眼睛就能做回自己,到时候他一定,打死这个冒充他的假货!

    行刑的婆子和商素芸都没想到今天的陆时今这般不禁打,只是两棒子就晕了过去。

    陆时今再不得宠也算得上半个主子,婆子迟疑地看向上首。

    商素芸心头还有气,又怕下人真打得太凶残吓到了宝贝儿子,只得忍下一口气,柔声道:“昭儿,娘已经罚了她,你快跟娘回去吧,娘自会让人再罚她,你身子不好……”

    “我感觉现在很好。”陆时今给了商素芸一个假笑,“母亲还想怎么罚?继续吧,我看着。”

    商素芸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怪异,想到儿子平日里发脾气时的倔模样,压下心底的那一丝怪异,迟疑了一下,又让人打了两棒子。

    晕过去的陆时昭生生又疼醒过来。

    他的嘴还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上的疼痛清清楚楚的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面前坐着一个冒牌货,他娘傻了吧唧,一点分辨不出来,还让人打他,打他就算了还堵了他的嘴。

    看样子好似还要打他。

    陆时昭又怒又疼又委屈,眼眶一下红了,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陆时昭只能像往常耍脾气时那样,一双泪眼巴巴地望着商素芸,企图商素芸能发现他。

    陆时今淡淡收回目光,顶着她的模样做出这副样子来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