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理解,提出一些中肯的问题,顾清欢一一解答。

    得益于后世的研究结果和各种资料,她已经完全吃透了这个病症,所以不管问题,她都能做到游刃有余的解答,紧扣问题本身,让人十分信服。

    这时,也是最开始提问的表情严肃的中年人道:“你说了这么多,可有具体的治疗案例能证明你所阐述的观点?

    在没有得到实际论证前,你所阐述的观点,就只是你的臆想,不能作为标准。”

    其实今天的讨论会,也就只是私下的接洽,根本不能算作什么正式的发布性的会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难一个小年轻,确实有许多人都看不下去了,但他说的也并没有什么问题,科学和医学都是严谨的,不能只凭借嘴上功夫。

    这位将军其实心眼不坏,只是就事论事,不够圆融。

    云润同见他为难自家孩子,站起身想说些什么,顾清欢示意他坐下,自己能解决。

    “这位将军的提问我可以回答,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我手上已经经手了两位战后心理障碍综合症的病人。

    他们现在都已经痊愈,并投入到工作中,可见,我的治疗是有显著效果的。

    其中第一位患者,大家非常熟悉,就是我的爱人,正在云省边境线上奋战的云九州同志。

    但大家可能都不知道,五年前,他是一名因精神疾病被迫退役的精神病人。”

    云九州改名换姓被认回云家,除了卓将和唐首长,基本上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过去,云润同也不会主动同人说起这些。

    他们这一代人,都没有诉苦的习惯,为了国家和人民,可以牺牲一切。

    以至于大家都很惊讶。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润同?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让一个有病史的病人领兵打仗?”

    云润同也理解顾清欢为了自证,不得不说出这些事情,他示意大家安静的听下去。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儿子当年的具体病情,只知道挺严重的,但现在确实已经恢复的很好。

    这太让人惊讶了,现场乱了大概一分钟,大家才又安静下来,等待顾清欢接下来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