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地问:“你是谢澜之的什么人?”

    王秀兰雄赳赳的气势,瞬间灭了一半,硬着头皮说:

    “我是谢团长的战友,是可以跟他并肩的同志!”

    秦姝语调拉长而缓慢道:“也就是说你只是一个外人,我跟谢澜之是已定的夫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眼见王秀兰羞愤的脸都红了,秦姝又补了一刀。

    “你知不知道要娶我的人是谢澜之,而不是我要他娶我?”

    远在京市的谢父,之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刚有好转,就催着谢澜之成婚。

    是谢家催着秦家嫁女儿,而不是秦家主动找上门的。

    王秀兰不甘道:“可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翻来覆去,好像就会这么一句话。

    秦姝挑眉,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不要质疑我们的婚事,他娶我嫁,是由组织盖了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彼此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这个词也可以用在合作伙伴身上。

    秦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

    这话很快就传进谢澜之的耳中。

    “嫂子把王同志气哭了,人是哭着跑出食堂的。”

    阿木提把食堂发生的小插曲,原原本本的告诉谢澜之。

    倚在病床上的谢澜之,对秦姝又有了新的认知。

    ——牙尖嘴利。

    阿木提是来给谢澜之送饭菜的,摆在桌上的饭菜却被人视而不见。

    阿木提出声劝道:“澜哥,您多少吃一些。”

    谢澜之皱起眉:“吃不下,你拿回去。”

    他闻到这些饭菜的味道,就感觉反胃想吐。

    阿木提一听急了:“您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身体挺不住。”

    抵不住阿木提的劝导,谢澜之勉强吃了几口。

    然而,下一秒。

    “呕——!”

    刚吃进去的食物,都被谢澜之尽数吐出来。

    这就是他抗拒吃东西的原因。

    无论吃多少,都会吐出来。

    阿木提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不敢再相劝,默不作声地收拾满地狼藉。

    *

    秦姝坐在谢澜之睡过的床上,整理带过来的行李。

    她从包袱底下,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起来,鼓鼓囊囊的东西。

    里面是一叠灰扑扑的钱票跟粮票,这是离开家时,秦母亲手交给她的。

    秦姝把钱票放到被褥下面,方便用的时候拿。

    “笃笃——”

    这时,外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秦姝下地穿鞋,往门外走去。

    “嫂子,是我。”

    门外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是阿木提。

    秦姝打开门,看到一米八的汉子,双眼泛红地站在外面。

    她语气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

    阿木提抽了抽鼻子,声音隐忍地说:“嫂子,团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多少吐多少。”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秦姝,心底抱着她也许法子的期待。

    秦姝闻言蹙眉,脸上也露出一抹懊恼。

    “怪我,忘了这茬。”

    她把阿木提迎进屋里,熟门熟路地往厨房走去。

    “你们团长现在脾胃受损虚弱,运化功能失常,脏腑功能也失调,最大的后遗症就是厌食,即便吃东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