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的娇嫩脸蛋,有片刻的失神。

    他喉结微动,嗓音低沉地说:“结婚不是儿戏,需要斟酌再斟酌,我不希望你以后,会对这次的选择感到遗憾和后悔。”

    秦姝笑弯了双眼:“那你还挺善解人意的。”

    谢澜之低咳一声,含糊不清地说:“你明白就好。”

    声音低不可闻,没多少底气的样子。

    秦姝盯着谢澜之半张完好的脸,隐约摸到了他的脾气秉性。

    这个男人,似乎有点闷骚。

    秦姝对明显比昨天有活力的男人伸出手。

    “那么,谢澜之,余生请多指教了。”

    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映入谢澜之的眼底,他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

    他鬼使神差地握住秦姝的手,带着枪茧的指腹,下意识摩挲了几下。

    白白嫩嫩的手,皮肤光滑,手感柔软,像刚出锅的白馒头。

    还不到饭点,谢澜之好像又饿了。

    秦姝指腹在谢澜之的掌心挠了挠,戏谑地问:“好摸吗?滑不滑?舒不舒服?”

    她这一挠,仿佛一簇羽毛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心脏。

    谢澜之猛地收回手,以拳抵唇,低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第一次摸女人小手的谢团长,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谢澜之看到腿上扎满的金针,语气不稳地转移话题。

    “好像到时间了。”

    秦姝侧眸,看到谢澜之腿上的狰狞伤口,渗出许多偏黑的血色。

    她把桌上剩下的半碗汤药,重新递给谢澜之。

    “你继续喝药,我给你起针。”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折射进来,悄悄爬上了病床。

    安静的房间内,渲染出恰到好处的温馨氛围。

    秦姝起完针,见谢澜之把药喝完了,从兜内摸出最后一颗大白兔奶糖。

    “药挺苦的,吃颗糖甜甜嘴。”

    谢澜之看着躺在秦姝手心的奶糖,心底升起怪异的感觉。

    他这是被当成孩子来对待了?

    秦姝看谢澜之不拿,把糖硬塞到他的手中。

    “这是从你床头拿的糖,放心吃你的。”

    谢澜之猛地抬头,被汤药浸过的嗓音,声音清冽地问:“你睡我屋?”

    秦姝反问:“不然呢,我睡在院子里?”

    谢澜之没说卧室隔壁,有一间空着的房间。

    阿木提身为他的警卫员,偶尔会住在那屋里。

    谢澜之现在满脑袋都是,秦姝睡他的床,枕他的枕头,盖他盖过的被子。

    不知道一个月没回去,床上还有没有他残留的气息。

    被秦姝躺过的床,盖过的被子,会不会沾上跟她身上一样好闻的清幽香气。

    秦姝抱着药瓦罐跟针灸收纳包,面朝倚在病床上失神的男人。

    她叮嘱道:“你接下来的一日三餐由我负责,除了喝水,不要吃任何东西。”

    谢澜之反应缓慢:“……好。”

    秦姝:“我先回去了。”

    谢澜之:“好。”

    秦姝离开后,谢澜之久久回不过神来。

    加快的心跳不受控制,萦绕在他心头的燥意无法消散。

    谢澜之后知后觉有了,娶媳妇的真实感。

    他心底忽然涌出,迫切想要痊愈的想法与心情。

    当晚。

    秦姝又来给谢澜之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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