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已经数不清她被这样绑着上了多少次病床。

    被抽走了多少袋的血。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冰冷的针头刺进她皮肤里时的痛感。

    “我不去。”她的身体在发抖,喉咙被鄂住一般,只说出这三个字来。

    陆成的脸色阴暗,眼眸里时让她恐惧的深渊:“由不得你。”

    话音落下,四个保镖从陆棠身后冲出来。

    她的手腕被攥住,用绳子紧紧的绑在一起。

    陆棠想挣扎,但是已经晚了。

    一团布被强硬的塞进她的嘴里,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等她挣扎,肩膀处的刺痛感传来,随着镇管理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她力气也逐渐被抽走。

    陆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不屑一顾:“棠棠,懂事点。”

    话音没落,保镖拽着她的衣服,强硬的把她扔在病床上。

    现在唯一的挣扎就是眼角流下的泪。

    眼看冰冷的针头就要刺破她的皮肤,她闭住了眼睛。

    睡过去吧,睡过去就好了。

    陆棠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可预期的疼痛感没有传来,反而是外面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

    “都不许动!”

    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进来,不等陆成和护士反应的时间。

    陆棠身上的绳子和嘴里的布团就被他们除去。

    陆成站在门口,脸上明显有些慌乱:“哎哎哎!你们做什么!这是我女儿!”

    陆棠的眼神微微睁开,领头的那个人她认识,是那天在民政局,给她办理结婚证的人。

    “请让开,季晟洲季总让我们带人走。”那人气势强硬。

    季晟洲?是来救她的?

    陆棠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莫名涌上来一股安心。

    “陆棠是我女儿,她不...”陆成并不打算放人。

    他话还没说完,那人一巴掌把他按在了墙上。

    剩下的人抬着陆棠出了病房。

    一阵冷风吹来,陆棠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

    脑袋的沉重感传来,让她的眼皮变得沉重。

    陆棠硬撑着,床被他们推到了楼上的高级病房。

    关门声响起,那个领头的人站在她床边。

    “陆小姐,叫我小陈就好,我是季总的助理。”

    “外面有保镖,您在这里安心休息。”

    说完,小陈转身要走。

    “等等!”陆棠挤出一句话,“为什么要救我?”

    小陈低着头:“季总的命令,我只是按着做。”

    说完,他走了,病房里只剩下陆棠一人。

    安静的房间给她一种包裹住全身的安全感,她闭住眼睛,身体下意识放松。

    一阵困意袭来,她闭住了眼睛。

    ......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陆棠从病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并不算整齐。

    脸色苍白,整个人都透露着病气。

    但仍遮不住她的娇媚。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她开口:“进。”

    门被推开,陆晓晓的哭声传来:“姐姐,你没事吧,我刚醒就听爸爸说你晕倒了。”

    她假惺惺的眼神,陆棠早就看腻了。

    倒是这幅哭的梨花带雨激情四射的样子,怎么也和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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