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师父太过分了,说是让她来一本书里避劫,还让她救那些被眼前即将黑化的男子杀的无辜之人,却不给她一件法器,也不给她一粒丹药。

    这房间空荡荡,除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跟一个凳子外,不见任何一点能用的东西,柳迟只好撕下一块床单,将男子手腕上的伤处包扎住,以减缓血液的流淌。

    “你等着,我给你找医生去。”

    柳迟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男子沙哑的声音,“外头都是景其深的人,你找不到医生。”

    没有迟疑,柳迟转身回来。

    她半蹲在景其深面前,一刀划破景其深的手腕。

    景其深腕子的伤处与景屹腕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模一样。

    景其深疼的直哼唧,他歪头,睁眼就看到自己往外冒血的手腕。

    相比景屹,这景其深太孬种,他吓的眼球往外凸,扯着嗓子就要叫。

    水果刀抵住景其深的脖颈动脉处,柳迟威胁,“打电话叫医生来。”

    “你谁?”

    柳迟没理会,朝景其深肩头轻轻一拍。

    咔嚓一声,他右边肩头脱臼。

    “叫医生,否则下一次我直接废了你的胳膊。”柳迟视线又在景其深的双腿膝盖处扫过,“再下次,我废了你的双腿。”

    “别!”柳迟下手太利落,他不敢赌,更不想跟景屹一样当废人,“我,我打。”

    哆嗦着掏出手机,给外头的保镖打电话。

    前后不到五分钟,便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匆忙赶过来。

    白大褂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

    “快,快救我!”景其深觉得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他虚弱地朝医生喊。

    保镖见老板受伤,顶着满脸横肉要冲上来。

    水果刀往里压了压。

    都不用柳迟出声,景其深含糊阻止,“站住!别过来。”

    保镖只能停下脚步,警惕地盯着柳迟。

    柳迟看向床上的景屹,吩咐医生,“给他止血。”

    医生没动,等景其深的指示。

    在景屹被送来前,他们收了景其深的不少好处,也按景其深的吩咐,对景屹不闻不问,每天也只让护工给他一顿吃的。

    “听,听她的。”景其深眼珠子来回地转,身体却不敢动弹分毫。

    一般疗养院会配备医生跟护工,这二人便是疗养院的医生,虽然医术说不上多好,简单的包扎救治还是能做。

    两个医生检查了景屹的伤口,年纪大的说:“这伤口有点深,得缝合。”

    “那就缝。”柳迟回了句。

    另一个年轻些的医生忙要往外走,“那我去推车。”

    “不用。”开口的是景屹,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伤口,感觉不到疼一般,“就在这里缝。”

    “那就这里缝。”柳迟暗叹,这景屹能成功不是没有缘由的,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医生只能去拿手术用具。

    缝合时,年长医生问景屹是否要打麻药,他仍是拒绝。

    不到一个小时,伤口缝合完。

    血腥味扑鼻而来,才缝合好的伤口狰狞可怖,景屹冷白的手指微微抽搐。

    “我给他打过破伤风了,伤口也要每隔一天换药,以免发炎,不过他本来身体就有伤,身体太虚,最好是再挂几天水。”

    “不用挂水。”还是景屹自己决定。

    景其深无力地求柳迟,“他的伤都处理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为了避免景其深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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