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法子，那些主薄一听咱们家是买种子的都不来。”
“有愿意来的，要不就是年纪大了，不懂怎么直播。年轻的，我一问关于种子方面的内容，一问一个不知道。本来还想着可以培养，结果人家一看咱们家种子合集的册子，立刻就说记不住太多了。”
杨姐两手一摊，“这能怎么办嘛？”
林月迟迷惑：“难道没有农学院的学生愿意来吗？”
农学院的学生也不少啊？
总不能全都去做研究了吧？
而且在京都，总不能一两个学生都招不来吧。
“人家嫌弃咱们名声太小了，说咱们是杂牌子，我解释说咱们不是，人家就是不信嘛。”杨姐弱弱嘟囔，“学生一来，看见咱们的办公楼跑得跟后头有狗撵一样，我喊都喊不住。”
林月迟：……
她“砰”的一声躺回椅子上，心如死灰。
行行行，把她当人贩子了是吧！
杨姐还在劝她，“要不，还是我找几个人去？咱们销售部的小刘、小涂长得还是不错的，而且我看也有中老年人直播的嘛。董事长，你别看不起我们呀！”
林月迟无力挥手：“我哪儿敢看不起你们呀。”
“哎哟，你买种子的都是乡下人，人家看你带货的人要是年轻了指不定还不相信呐。董事长，要我说，咱们上去别人说不定还觉得咱们家靠谱！”
好……好像也有些道理……
林月迟搓着下巴。
觉得杨姐说的好像也没错，她可能是之前思维被禁锢了，总觉得直播带货得年轻人才行，其实好多中老年人也做得很不错呐……
“董事长……”
“行！”林月迟打断杨姐的滔滔不绝，拍板了，“那杨姐你就去试试，要是做不起……”
“做不起来我就喊陈老他们再去播，要是还不行就我自己上！”
林月迟咬牙，这波曲线救国，她是救定了！
她要先让南山下重新出现众人眼里，才有机会做种植蔬菜公司的敲门砖。
林月迟眼中满是野心。
没错，她全都要！
“好嘞！”杨姐很开心。
“嗯，您去安排合适的人选吧，线下咱们也不能随便放弃。要是到时候人手不够了，我在招人。”林月迟挥挥手，打发走了杨姐。
她闭了闭眼，正在思考着南山下以后的发展轨迹。
有毒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林月迟垂眼看了看，发现居然是林软软。
呵。
这人打电话来能有什么好事？
林月迟想都不用想，直接挂断了电话。
结果林软软接连用打了好几个来，林月迟干脆烦躁的将人拉黑了。
上次拉黑林天轩忘记拉黑林软软了，真是失策。
脑海里回忆起林软软矫揉做作的姿态，绿茶的发言，林月迟心中泛起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