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山里挖到的,还费了不少劲。

    这样的人参可遇不可求,萧矜并不想为此叫一个小姑娘日日往山里跑,多危险啊。

    将煲好的参汤盛在保温桶里,萧矜再度骑上那辆熟悉的单车,慢吞吞地朝医院驶去。

    就算兜里有了一百万,他还是得该省省该花花。

    -

    姜绵绵收到那一箱子药品之后,同姜怀之一起将上头的塑封和奇怪的包装都拆了,那些拆不了的她只能原样带着去田家。

    田桂花看到折回的二人正不解呢,就见姜绵绵和姜怀之从怀里源源不断地掏出古怪的东西来。

    有几样她认得,是棉花,但是那铁罐子和装在透明壳里的小粒是什么?

    “田姨姨,你把这个止痛药取两片给大山叔服下,再给他喷一层这个镇定喷雾。”姜绵绵像小仓鼠一样从鼓囊囊的怀里扒拉出一板止痛药和一瓶镇定喷雾。

    “止痛药?”田桂花接过那薄薄的一板,看着上头印着她读不懂的文字,眉心紧拧。

    这和城里药铺卖的药粉不一样啊,咋还扁扁的能叫人看见。

    田桂花犹豫地看了眼这些东西,最后咬咬牙倒了碗水掰开两粒药片给榻上的岑大山服下。

    先前那糕点也是她在城里没见过的,可是意外的好吃,小花和虎子连盛糕点的碗都舔了个干净。

    这药想必也错不了。

    姜绵绵接过喷雾,照着岑大山清理后的伤口喷了一层上去。

    一股不算刺鼻的清凉气味顿时弥漫开。

    田桂花紧张不安地盯着自家男人,眼下村子里的人都推三阻四的,没人肯去城里请大夫。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弄不来药,姜家送来的药是她目前唯一能救命用的。

    “大山叔,你胳膊现在还疼吗?”等了一会,姜绵绵试探着问了一句。

    原本白着脸咬牙苦捱的岑大山这会眸子倏忽亮了,要不是知道胳膊还伤着他都要坐起来了。

    “绵绵你这是什么好东西,我胳膊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更别提疼了!”岑大山乐了。

    他这都疼了半日了,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他都恨不得让人给自己砸昏过去才好,这突然不疼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姜绵绵弯起眸子,露出两个小小梨涡,“不疼就好,那我让三哥来给你缝合伤口。”

    说着姜绵绵侧过身子,姜怀之拿着消过毒的针线走过来,朝有几分紧张不安的岑大山咧嘴一笑。

    他手稳着呢,就是见血也不抖,这个活由他来做再好不过。

    田桂花看着寒湛湛的针头有些发憷,强忍着没将脸扭过去,看着姜怀之坐在椅上给自家男人把伤口缝合上,还洒了把药粉上去。

    “疼吗?”田桂花没忍住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