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自己寻了卷破席子铺在地上,垫些干草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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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家别墅

    萧矜为着那碗突然消失的卤肉饭愁的一晚没睡,甚至还上网百度了一些驱邪的方法用在自己身上,然而半点用都没有,左手掌心那片桃花花瓣依旧鲜艳如初。

    要不是眼下穷的叮当响,手机余额只剩三毛钱,萧矜定要请个大师来家里给自己开坛做法。

    “去去去,别叼你这口破碗了,你看我像有钱给你买狗饼干的人吗?”

    一推开房门,福子就叼着自己小饭碗坐在走道前,胖墩墩的白团子一整个堵住萧矜去路。

    萧矜捡起福子的狗碗,定睛打量了一会,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打算一会把这口碗挂某鱼上卖了。

    揉了把毛绒绒的小狗脑袋,萧矜一面计算着萧父在ICU的住院费用,一面顺着旋转楼梯来到客厅。

    “妈。”看到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的妇人,萧矜愣了愣。

    自打他爸出事后,他妈就将自己锁在卧室里,一日三餐都是赵姐送上去,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原封不动端回来。

    “阿矜。”齐茹闻声扭过头,看到萧矜,欲言又止。

    她从前被萧父保护的很好,公司生意上事情的一概不通。如今乍然出事她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卖完了保险柜里的珠宝首饰筹钱,然而这些钱如泥牛入海,半点用都没有。

    公司没有起色,老公还在医院生死不知,齐茹紧绷的一根弦就断了,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浑浑噩噩地度日。

    直到昨晚赵姐上来告诉她,阿矜卖了东西给他爸凑齐了医药费,还主动负担起家里的生活开支,担起了原本该她担的担子。

    齐茹听完后掩面哭了许久,早上主动下来做了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