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很糟糕。”

    朋友由衷的警告他别觊觎苏清词,免得惹火烧身,张浩南心不在焉的应着,实在是被不为人知的豪门秘闻震撼到了。

    张浩南心里乱糟糟的,还想再问,朋友突然闭嘴了:“嘘。”

    原来是正主回来了。

    苏清词匆匆路过,卷起一道清逸的风,好像是薰衣草的香味。

    苏清词一直忍到拍卖会完美谢幕,可以回家了,他要打车走,苏柏冬也没想送。

    从被苏柏冬从家里薅出来到现在,苏清词只喝了红酒,没吃东西,胃里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很快又转变成恶心。苏清词正感觉想吐,迎面撞见裴景臣,这下好了,既不胃疼也不恶心了,只剩下满腔的委屈熏得眼睛发胀。

    怎么解释呢,就好比你孤身一人在大城市工作,被刻薄同事排挤,被极品领导奴役,累得像条狗,心里只有气。但这时你爸妈从家里打通电话,一句“吃没吃饭啊,别饿着自己”就会让你彻底破防,所有气变成委屈,哇哇哭。

    苏清词是不会哭的,所有眼泪早在那晚的天台上流干了。

    想开口叫人,又想到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再叫名字有点不妥,连名带姓又不够尊敬。

    关于称呼这件事,苏清词当年着实别扭了一阵子。

    裴景臣的父母和发小都叫他小臣,苏清词不想叫,搞得好像学他们似的,他这人较真,想要恋人之间独一无二的称呼,叫宝贝儿什么的又太腻歪,裴景臣也必然不喜欢。

    后来得过且过,就叫他“景臣”得了,高兴时会叫“臣臣”,也算独特。

    那现在……苏清词斟酌了几秒,找到了最合适的称呼:“裴总。”

    裴景臣表情一顿,好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出现瑕不遮瑜的小故障。正欲开口,突然听见走廊尽头有人喊:“清词。”

    裴景臣回头看,苏清词也望过去,想了想,好像是张什么北、还是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