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哪还有半点黑龙皇后的风采,完全就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悲痛母亲。

    “放心吧!我对于自己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点信心的。如果拉露的恢复状态是装出来的话,一定没办法逃过我的眼睛。”巴雷特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不过莉莉你可别忘了,冬泉镇的神殿可不是猛犸象方面这一次所主攻的方向。他们在这儿投入的人力物力可远算不上大。”这时候克莱玛蒂斯从后面拍了拍里埃尔莉的肩膀。就这话听起来,她的想法似乎是偏向于巴雷特的。

    牧尘那微闭的双目在此时缓缓睁开,他看了一眼安静的龙凤台上,眉头也是轻轻一皱,体内灵力悄然的流转起来。

    “那这个怎么样?押运任务的话我们比较熟悉。而且既然是随队行动,缺少那两位应该也没太大影响。”说着这话的铁砧递给了巴雷特一卷帛绢。

    “杀!”霹雳一般的声音,带着刻骨的仇恨,无头尸体高举着手中长剑,向着前方杀来。

    她见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机场大厅走去。

    “年年怎么哭了?”高山山单手抱着妹妹,单手接过崧崧递来的热帕子给她擦脸。

    人之所以害怕,不一定是所面对的实物虚境有多可怕,更多是缘于内心的阴影、过去某个时刻深植于灵魂深处的惊惧记忆,教我们在之后任何一个相似的场景下,都会不由自主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