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士兵的对手,全都被扣了起来。

    “刘非——刘非!!!”徐子期被押起来,不甘心的大喊:“你这个狂徒!你好狠的心!你要害死我!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竟要害死我!”

    刘非面容依旧平静,冷声道:“你自找的。”

    说罢,挥了挥手,宫役放下车帘子,辎车粼粼而动,很快离开。

    朝廷将藏匿的南赵人全部抓了出来,及时控制了疫病的猫犬,并没有让疫病扩散开来。

    刘非连夜回到猎场,洗漱更衣之后前去复命。

    梁错见到他,道:“染病的猫犬控制住了?”

    刘非拱手道:“回陛下,正是,臣已经将南赵人与染病的猫犬,交给司徒署秘密处置,封锁了窝藏疫病猫犬的私宅与街坊。”

    “好,”梁错点点头,道:“刘卿做事便是细心,朕也能放心。”

    他看了看天色,道:“刘卿辛苦了,如今已然天明,一晚上还未歇息,朕便不留你了,去歇息罢。”

    “谢陛下。”

    刘非退出御营大帐,天色果然已经亮堂堂的,折腾了一晚上,刘非这具身子骨又十足羸弱,稍微松了一口气,便觉得困顿非常,立刻回了下榻的营帐,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漆黑没有色彩的梦境,突然变得敞亮起来。

    【哗啦——哗啦——】

    是水波声?确切的说,是梦境中的水波声,如此真实。

    刘非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合该是那种预示之梦。

    【哗啦——哗啦——水波荡漾,水花轻轻撞击在缀满宝珠的赤壁上,卷起片片旖旎的涟漪。】

    刘非一时坠入梦中,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水波,水流温暖,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腾起浓郁的雾气,将四周蒸腾的雾茫茫,而刘非自己的身子在水波中不受控制的起起伏伏。

    刘非以为自己要溺水,下意识一把勾住了甚么,入手温暖,带着一股比水波还要炙热的温度。

    【“呵呵……”】

    好似有人在笑?

    【“刘卿这般热情?乖,别急,小心弄伤了你。”】是梁错的嗓音,刘非不会听错,微微低沉,带着一股占有欲十足的沙哑,刘非定眼一看,透过浓浓的水雾,果然与梁错四目相对。

    【梁错的一双狼目,染上了贪婪的深沉,仿佛藏在夜色中的深渊,随时都会将他吞噬。】

    【暗昧的月色之下,温汤的水渍从梁错俊美无瑕的面颊上滑落,勾勒着梁错完美的下颌线,滴答——掉落在令人羡慕不已的胸肌之上。梁错发出一声轻笑,托举着刘非的双手突然放松……】

    刘非堪堪看清楚,自己置身在梦境中的温汤池中,与梁错二人赤诚相对,下一刻,他不禁发出“唔”的一声轻哼,紧紧攀住梁错的肩背,抓住最后一株救命稻草。

    【刘非如在云里雾中,只能听到水波打散的凌乱之声,身子疲软渐渐不支,最终竟是昏了过去。】

    刘非慢慢睁开眼目,他还以为自己已然从预示之梦中醒了过来,哪知周遭还是暖洋洋的,自己仍然浸身在温汤池中。

    梁错靠坐在温汤之中,伸手搂住刘非,让刘非靠在自己的怀中,梁错那过于优异的胸肌,简直是刘非枕过最“好看”的头枕。

    刘非慵懒的睁开眼目,稍微一动,便觉得浑身酸软。

    【“醒了?”梁错轻轻抚摸着刘非的面颊,温柔的轻笑:“方才哭得像一只小花猫似的。”】

    刘非心中升起一股怪异,总觉得梁错的动作过于亲密,但若是加上这次,他与梁错已然发生了三次干系,有一些亲密的举动,合该也是稀松平常。

    刘非从未谈过恋爱,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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