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刘非已然退下了衣物,堪堪便要就寝,没成想有人会进来,微微蹙眉凝视着来人。梁错抱走南赵的小皇子,合该在路寝宫,接受南赵皇子的伏侍才对,此时却偏偏出现在自己下榻的小殿。】

    【梁错玄色的衣冠整齐,吐息却微微紊乱,隐隐有汗水浸透了额角,他的眼神深沉,比平日更加阴鸷,仿佛深渊,酝酿着骇人的狂风暴雨,好似在忍耐着甚么。】

    【“唔!”刘非一声轻哼,已然被梁错擒住双手压在软榻之上,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梁错滚烫的体温,了然的道:“陛下怕是中了南人的药了罢?”】

    【“刘卿,”梁错用滚烫的嘴唇轻轻厮磨着刘非的耳根,沙哑的道:“你上次在新婚之夜轻薄于朕,这次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刘非镇定的看着俊美的君主,眼神微微波动,双手一推,将梁错推倒在软榻上,居高临下的主动跨坐上去,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陛下想要臣如何?”】

    “呼……”刘非急促的吐出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目,从梦境中挣扎出来。

    他下意识拽住自己的衣领,轻轻扇着风,缓解着梦境带来的燥热,因着堪堪醒来的缘故,眼目一时还没有焦距。

    一只大手伸过来,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刘非额角滚下的汗珠,刘非还沉浸在梦境的余韵之中,敏感的身子狠狠一震,瞬间对上来人的眼神。

    是梁错!

    梁错不知何时进入了政事堂,年轻俊美的脸面挂着薄薄的微笑,道:“刘卿可是做了甚么梦?出了这般多的汗,快擦一擦,万勿害了风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