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嗽一声,道:“刘卿,昨日之事,朕觉得有必要与你解释一番。”

    刘非奇怪的道:“何事?”

    梁错道:“关于赵清欢之事。”

    昨夜在升平苑燕饮,梁错当众抱走赵清欢,羣臣哄笑。梁错觉得既然自己与刘非已然发生了第二次干系,便有必要解释一下。

    南赵这个时候进献美人,赵清欢还是梁错的青梅竹马,目的不必说了,自然是为了讨好梁错。

    南赵发现北梁强大,新君可以将彪悍的燕人打得落花流水,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意图利用怀柔政策腐蚀梁错,但背地里还是一套一套的小动作,两面三刀的准备背刺梁错。

    梁错知晓南赵的德行,因此打算假意与南赵亲和,便没有拒绝南赵的献美,让南赵以为自己是一个抵不过美色的昏君,也能降低南赵对大梁的防范。

    梁错是个心思深沉,疑心病深重的人,在他眼中,美色怎么可能与江山相提并论?因此便算赵清欢是那个白月光朱砂痣,也不可能让梁错这个冷血的君王乱了分寸。

    梁错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刚要开口:“其实……”

    刘非已然抬起手来,道:“陛下不必多言。”

    梁错难得一愣,年轻俊美的脸面上露出一丝不解。

    刘非细白的颈子上还挂着旖旎殷红的吻痕,嗓音却极度镇定平静,道:“陛下与赵清欢之事,乃是陛下的私事,无需与臣知会,昨夜陛下已然允诺了臣三个条件,臣自会替陛下守口如瓶,绝不多说一个字。”

    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