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他还让江织喝酒……
心头有些发闷,像是憋着一股气,说不清是冲别人还是冲自己。
“对不起,我——”薄时郁抬手按了一下额角,他很少说话这么磕巴,“我刚刚——”
要怎么说,他刚刚昏了头了,还好江织没有摔倒,还好江织没有喝下那杯酒。
但江织摇了一下头,“没事。”
薄时郁轻轻吐出一口气,握住了江织的手,语气低了一些,“我不回隔壁,高成会处理。”
见江织点头,男人牵着她往外走,刚抬脚走两步,却听见少女倒抽一口冷气。
“嘶。”
薄时郁立即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顺着江织的目光看过去,男人在看到江织脚踝处的伤口时,瞳孔骤然一缩,“怎么弄的。”
江织没说自己怀着孕还“跳楼”的事,只含糊的说摔了一跤。
薄时郁额角青筋一崩一崩的。
刚刚灯光昏暗,他一直没注意到江织的脚,此刻听到江织是摔了跤,心底的烦躁愈发浓烈。
不是对着江织,是他自己。
薄时郁很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是面对江织,他好像总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一刻,他心里想的是,结婚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江织根本照顾不好自己。
他就应该把人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高成是一直等在门口的。
听到一声响动,他立刻过去推开门,下一瞬,整个人微微愣住。
薄时郁是抱着江织走出来的。
男人身形高大,轻而易举的将少女拦腰抱在怀里,遮挡的严严实实。
高成飞快的垂下眸子不敢多看。
“叫医生到家里去。”薄时郁淡声吩咐,“隔壁处理一下。”
高成立刻应下。
男人没多停留,脚步匆匆的抱着人走远了。
高成在原地站了一瞬,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自薄时郁出门后,包厢内就安静了下来,本来这个局也是为了薄时郁这座大佛,如今真神都走了,谁还有心情玩乐。
尤其是那个为难江织的人,他是闫家的小少爷,这次是攀上关系过来玩乐,想在薄时郁面前混个脸熟。
没想到却搞砸了。
他面色惨白,“完了完了,我真不知道她是薄总的人啊……”
“没事。”旁边的人安慰他,“一个女伴罢了,薄总不会为这个难为你。”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么多年,谁看见过薄时郁身边有过女伴,更遑论敢冲着薄时郁大喊,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恰在此时,高成推门进来,
他进来后微微鞠躬,“抱歉各位,薄总还有事处理,先走一步。”
众人沉默一瞬,都赶紧打着哈哈。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得走了。”
“下次,下次有幸再约薄总。”
高成面带礼貌微笑,一个个把所有人都送出去,直到最后,他淡淡道。
“闫小少爷,请留步。”
-
这次去的不再是上次的公寓。
黑色迈巴赫驶入大门,江织好奇的抬起头往外看,最先看到的是一座华丽的喷泉,两侧有娇艳似火的玫瑰花田,哪怕在夜色下也夺目。
车子停下后,旁边早就等候的管家恭敬的上前开了车门,“先生回来了。”
江织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