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相助主公达到目的,反而让我们在这次行动中,折损了几名好手,正是你们卫府,让我们的计划受阻,真不知道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车丘梁颇为无奈的言道:“本以为凭借主公之能,应对起来该是不难。这次大案是阉人具衡国负责,为讨好太子,存心把案子压下来,办案的是姜家的姜弘羊,手持督公的钦命令牌,直接办理的,我虽为卫公,也无权插手啊!”
世鼎冷冷言道:“你们卫府的章程,我们不知道;办案的手段,我们也不清楚!这么多年来,都是你一人在自由行动,事办得还算是不错,情报送的及时,主公没有过多的干涉你,可你现在越来越让主公失望了。”
自从成为卫公,不论官僚大小,无不是赔着笑脸,谨慎伺候,从来无人如此嚣张以对的,车丘梁脸上微露怒容,强压愤怒,沉默不语。
觉察到了暗藏的不满,观福问道:“车丘梁,你当初是个什么?”
车丘梁有些心慌的言道:“是名落魄书生。”
世鼎毫不客气的追问道:“又是如何坐到这个位置的?”
想起主公的种种阴险和手段,车丘梁惊惧道:“全凭主公厚爱和栽培。”
世鼎愤怒的骂道:“不过是个出身贫寒,自视甚高,毫无前程的破落书生,当年在中都几成乞丐,若无主公指条明路,你如何找到㚶夫人?若无主公做局,成宣如何认识㚶夫人?若无主公的手段,㚶夫人如何得宠,成为妕妃?没有主公,你能登上这显赫高位?你有了今天,又是如何回报主公的?”
车丘梁不甘的言道:“主公命令,属下是毫无折扣的执行!”
“哼!毫无折扣?官做大了,颟顸了!谨慎了!得意了!觉得主公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是吧?”世鼎尖厉的骂道:“在主公面前,你永远都是一条狗!”
车丘梁眼中满含愤怒,无畏的迎着世鼎的目光,有些疯狂的言道:“我是执掌大内亲卫的卫公,掌控多少人的生死!你们才是狗!是疯狗。”
观福阴冷着脸,抬步上前,将手掌放在了车丘梁额头上。
心惊肉跳,拼命挣扎,可强大的力量将他紧紧的束缚在座椅上,片刻后,浑身痉挛,汗如浆出,将绯袍打湿。唯恐车丘梁气绝人亡,这才罢手。
悠悠转醒,车丘梁惊恐的跪拜,恭谨言道:“但凭尊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