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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颤抖:“表哥可还有事。”

    傅行简懊恼地松开她的腕子,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似握住了柔腻的羊脂玉:“表妹为何一直不敢看我,莫不是嫌弃表哥是粗鲁的武将。”

    裴知微一咬牙,抬头正好撞到男人的视线里,勉强地笑了:“不是的,表哥芝兰玉树,哪里粗鲁。”

    傅行简意味不明地笑笑:“表妹这般害怕,先行回去吧,等我有空了再亲自登门赔罪。”

    得到这人的首肯,裴知微快步和锦月离开了,甚至连自小教授的步行礼仪都顾不上了,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自己。

    傅行简漫不经心的摩挲指腹,带着不舍:“我这表妹真有意思,千里迢迢地过来想嫁我,还送上参汤和各种礼物,真见到我却又如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姑娘家不好意思,这很正常。”执言出声,视线看向消失的地方。

    “你觉得她真的喜欢我。”

    “不喜欢为什么要给将军送参汤,还有那些礼物,收集起来很麻烦的。”

    花园的插曲并未引起他的过多注意,来到书房,看到傅鹤至一直对着一双护膝摩挲,书桌上摆着烟台鹤一套毛笔,讽刺的笑笑:“父亲。”

    “来了,坐吧。”

    傅鹤至将东西仔仔细细的放好,那双护膝却是如珍似宝地用盒子装起来:“看见你表妹了吗?”

    “见过了。”

    瞥了儿子一眼,当下叹气:“圣上一直操心你的婚事,你也二十四了,同年龄的子弟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走路了,可你连个看对眼的姑娘都没有,我看知微就很好,说话做事分毫不差,人生得也好,就是比起那些高门贵女也差不到哪里去。”

    想到女孩的疏离,他好奇询问:“表妹来找父亲说想嫁给我。”

    “那是自然,不然你祖母为何千里迢迢要她来京城,知微孤身一人,嫁给你我是放心的。”

    傅行简当下了然,这是老太太那里做不了主,转眼求到父亲这里来了。准是让这人好生心疼吧,用尽手段谋求婚姻之事,满腹虚荣心,精于算计的女子,他平生最厌恶这种人。

    但想到白天在后花园的偶遇,那样惊鸿一瞥的容貌,像小兔子般害怕的性格,若是不依靠长辈,而是主动来找自己相处,他的观感说不定会好上更多。

    可想到表妹找父亲施压,傅行简心中对女孩半分好感也没了,他这人怪得很,别人越是想塞什么东西过来,他就越讨厌,越不想要。

    跟着父亲的话点头:“表妹是很好,给儿子做妾也未尝不可。”

    “胡闹,你个混账说什么胡话,知微一个正经官家姑娘给你做妾,你想让你父亲的脊梁骨被人戳死,还是想让我死了都无颜面对你姑母。”

    傅鹤至当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不明白行事妥帖的儿子怎么说出这种话。

    傅行简遗憾地叹气,不屑的转动手中的扳指把玩:“不行就算了,儿子觉得表妹做妾甚好。”

    傅鹤至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一脸淡然的儿子:“不喜欢就算了,你平白侮辱人做什么。”

    “你同我好好说,你表妹哪里配不上你,知微乃世间罕见的殊容,我看是你配不上。”

    “她若是真的想嫁给我,就应该自己来找我。”

    随即,傅行简起身站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讥讽道:“还是说,父亲觉得两情相悦不重要,一味地将表妹强塞给我,就不怕落得和母亲一个下场。”

    傅鹤至气得青筋暴起,在身后不停地怒骂:“逆子,说你表妹你扯你母亲做什么。”

    ........

    打更的声音在街道上敲过,已是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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