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时候还是要讲道理的,讲不得道理,再说。”

    孙浩闻言切了一声,满脸不屑的转过身。

    “讲理?现在知道讲理了?晚了!老徐,把他们全都给我绑了,送去县衙,我回去等着,慢慢儿收拾他们!”

    说完,孙浩便扬长而去,放肆大笑的声音传了很远。

    守城官轻哼一声,刀尖对准了陈震南。

    “乖乖下马受缚,本官还能少让你们吃点苦头,若是胆敢抵抗,我叫你们三人爬着去县衙!”

    陈震南无奈一笑,竟然点点头真的下了马。

    守城官见状,晃了晃脑袋,笑道:“这就对了,来呀,绑了他们三人,羁押到县衙。”

    就在守城官兵准备动手的时候,陈震南猛地抬脚踹飞了面前一个士兵。

    随手抽出背后长刀,一个箭步便冲到那守城官身边,直接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陈震南的动作太快,守城的官兵还没反应过来,顶头上司竟然先被拿住了,一时之间所有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震南的嘴角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和不屑。

    “还想绑我去县衙吗?”

    说着话,陈震南将刀刃轻轻贴在守城官的脖子上,吓得守城官一个哆嗦。

    “不敢了,不敢了,好汉饶命!”守城官惊恐万分,急忙求饶,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沾湿了衣领。

    陈震南轻哼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讽刺。

    “知道‘作茧自缚’是什么意思吗?”陈震南问道。

    守城官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儿要了自己的命。

    守城官对着手下的官兵招了招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快,快快!把我绑起来,跟着好汉去县衙!”

    守城官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绝望,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和有恃无恐。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既有惊讶也有困惑,但他们还是遵从了指令,小心翼翼地将守城官五花大绑,生怕再惹怒陈震南。

    场面顿时变得有些滑稽,原本趾高气昂的守城官此刻却被自己人绑了起来,跟在陈震南的身后,一同向着县衙方向前进。

    围观的民众看到这一幕,无不啧啧称奇,有的拍手称快,有的摇头叹息,感叹世事无常。

    陈震南走在队伍前面,步伐稳健,神态从容,仿佛他才是这吉县的老大。

    “好汉,我劝你还是放开我的好,这吉县非彼他处,县令孙磊乃荆州刺史的女婿,你得罪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