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退到了一边。

    紧接着,陶勇便拉着符学军往外走。

    “站住!”

    矮胖子大叫着:“把门关上!”自己则冲到大门口迎面拦着陶勇。同时,不知道从那里又钻出了十几个佩戴红袖标的大汉,每人一手棍棒,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什么人,你们反天了吧?乡巴佬敢上我们这里抢人,找死吗?”

    ……

    “刘队长,您不认识我了?我可认识您啊。船码头——航运码头工人纠察队的刘威队长,可是响当当赫赫有名的。”陶勇满脸推笑道:

    “我是这孩子的叔叔,我是来带他走的。这孩子不懂事,得罪了您,请多多包涵。”陶勇把符学军拉到身后陪笑道。

    “叔叔?哼!这小子,我看他是符红军的什么人吧?”

    “是啊,看在同行,同事的面子,放这小子一马如何?”

    “果然如此!符红军居然唆使弟弟杀人,被当场抓获,现在又请一帮黑社会寻衅滋事。哼!你们走不了啦,派出所干警马上就到。”

    “你!”陶勇脸色胀红道:

    “即然听不懂人话,那只有教教你如何做人了。滚开!”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扑向刘队长。

    同来的四人,一样毫无惧色,放下单车,赤手空拳地迎上手持棍棒拦在门口的纠察队员。常旭和符学军还有他的两个喽啰则跟着他们后面,向外硬闯!

    还没冲出走几步,五个知青就被众人分割开来,而常旭和符学军等四人,各被两人反扭双手按倒在地,一顿结结实实的拳打脚踢。

    “我通你牛头马面的十八代祖宗,这时侯还不出来,以后永远别出来了!”

    被打急眼的常旭,忍着巨痛,心里恨得反复大骂着。

    “通我们祖宗,也没用。你不放开神识,我们没办法控制你呀。”

    常旭一咬牙,放开心神,脑海里白光一闪,人顿时两眼一黑,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常旭被痛醒了。

    他睁开眼睛,只见遍地歪七竖八躺着人,一个个痛苦地呻吟着,而自己则手持一根断了一截的短棍。周围站着陶勇等五个瞪着大眼睛的知青,正吃惊地望着常旭。特别符学军,张着嘴,指着常旭的脚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毫无悬念,刚才自己肯定大发淫威了。嘿嘿!一种从未有过的虚荣,一种鄙视一切的傲骄,从常旭心底,油然而生。至于身上和手臂及手掌虎口等处的淤血青肿疼痛都忘记了。

    “哎呦!我会死。”突然一声惨叫从常旭脚下传来。他吓一跳,忙跳到一边。

    原来常旭刚才正踩着一个人,就是那个猖狂得不得了的刘队长。

    “所有戴红袖章的家伙,还有这个队长,我都点了他们的死穴了,下面就交给你自己处理。”牛头马面在常旭脑海里淡淡的交待道。

    常旭心领神会,立马扬眉吐气地大声道:

    “你们几个自己可以感觉一下,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点了你们的生死大穴。”

    “若没有我独门点穴手法解开,二十四小时后,你们将活活痛死。若懂味的,待民警来了,好好说话。其他事等到明天,红军哥来了再说。现在我们走了。再见!”

    常旭意味深长地扫了刘队长一眼,带着符学军及那俩个喽啰,和陶勇等五人,推着自行车,大摇大摆地走出大门,然后骑上车,头也不回地就往老干所而去。

    还没到门口,从老干所就开出了三台边三轮,每台三人,手持棍棒砍刀,杀气腾腾迎面而来。

    当看到五人带四个小鬼完好无损地回来,众人一个个惊讶得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