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马蹄金都送进来,朕还不知道,竟赏给了芙儿这么多!”

    卫长公主受赐的马蹄金鱼贯而入,

    每一块都能说出来源,每一块都认真放置,

    看得刘彻是心情大悦。

    不知不觉间,这些形态各异的宝格已经垒成了几座小山,鄂邑怔怔的看向宝山,今日才知,父皇是多偏爱这贱人!

    心中妒意更甚!

    这贱人从没吃过生活的苦,生下来就拥有了一切,凭什么?!

    见鄂邑跪在这,父皇还有意的不看她,卫长公主就知道,鄂邑是惹父皇生气了,

    “父皇,小妹怎么惹您生气了?”

    这贱人,还要火上浇油!

    “生气?当爹的哪会生女儿的气?”

    刘彻呵呵一笑,看向鄂邑,鄂邑赶紧恭敬低下头,

    “你们两个倒不一样,

    大的把宝贝藏起来,是都白瞎了,

    小的把宝贝送出去,这才对嘛,

    宝贝用起来才叫宝贝。

    就怕是,之后都分不清是朕送的,还是你送的了!”

    “爹!是女儿错了!”

    鄂邑害怕到了极点,眼泪簌簌往下掉。

    卫长公主很是疑惑,连自己都知道,父皇送的东西,是不能再送人的,小妹平日里那么聪明,怎么还会犯这般错误?

    “父皇...”

    卫长公主也不知道该怎么求情,只能唤了声父皇。

    鄂邑公主送马蹄金是真的,对皇位有野心也是真的,全是真的。

    任何人,有意或是无意,敢碰一下刘彻的玉玺,都是找死。

    “长门宫最近倒是空了,你去住吧。”

    “父皇!”

    鄂邑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平常一向待她慈爱的父皇,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父皇竟然这么狠心!

    竟直接就把自己送进了冷宫!

    女儿犯的错误竟如此不可饶恕吗?!

    “带下去吧。”

    鄂邑被侍女扶起,引着离宫,鄂邑头发散乱,双眼空洞,竟一时不知道该怪谁,

    终于,她双眼充满恨意,死盯向卫长公主,看到的却是一道关切视线,

    这道视线让鄂邑更加刺痛,看向卫长公主的眼神更是怨毒!

    ..........

    “天天操蛋的事真他娘的多!来!喝!”

    上官桀疑惑道,“老大,今天怎么上楼喝了?”

    平日里喝酒都是在楼下,今天公孙敬声竟开了个厢房喝酒,两个大男人开房喝酒,未免让上官桀觉得很怪异,

    “废什么话?你不喝就滚!”

    公孙敬声的粗暴态度,让上官桀暗松口气,再意识到这头猪终于又喝酒了,上官桀笑容满面,

    “喝!喝!当然要喝了!”

    酒过三巡,上官桀晕头转向,身子重重砸在地上,

    唉?今天酒劲这么大吗?

    意识半清醒半模糊间,只见那头猪正向自己走来,

    啪!啪!

    上官桀能听到巴掌声,却感觉不到头疼,似乎神魂被抽出来一般。

    公孙敬声又踹了上官桀两脚,掐住上官桀鼻子,拿起酒壶咕哝咕哝往他喉咙里灌,

    不知道多少酒被灌下去,直到上官桀不再呕出酒,而是呕出血,

    抽动两下,死了。

    “他娘的!敢算计到老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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