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殿下走到这步,都是你逼得!

    明明殿下能成为最伟大的帝王,你却让他背上这么大的罪名!

    全都是你逼的!你该庆幸,自己有个好儿子!”

    刘彻低下头,

    赌气开口,

    “他让我太丢人了,让我禅位,没门。”

    汲黯点到为止,

    行礼,起身,

    问道,

    “陛下,你是不是觉得任何人都无所谓,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是。”

    刘彻毫不犹豫回答。

    “为了达到目的,失去什么都不在意?”

    “是。”

    “你是有过胜机的,囚着殿下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

    “为什么没杀?”

    “.....”

    “恐怕不是因为什么舐犊之情吧,你没杀殿下的理由,我只能想到一个,你怕坏了自己名声。”

    “....是。”

    “哈哈哈。”

    “你笑什么?”

    “陛下,我笑你真别扭啊。

    既然你都不在意任何人看法了,为何还怕坏了自己名声呢?”

    最后一击,直插刘彻心肺!

    真相才是快刀!

    刘彻惊怒地看向汲黯,眼中弥漫出无尽的恐惧!

    刘彻既然把所有人都当成是可有可无的npC,为何还要怕留下坏名声呢?

    难不成,是搁这刷名望成就呢?

    汲黯伸出手指,轻轻一点,戳碎了刘彻幻想出的泡沫,

    你是个屁的玩家!就是个缺爱的巨婴!

    临走前,

    汲黯的声音,从将掩的宫门缝隙中传进,

    “陛下,要不你试着去真正爱一个人吧。”

    .........

    史馆

    司马迁推门而入,这才意识到桌案前,坐着一个人。

    “...谁谁谁..谁?!!”

    张贺抬起头,举起桌案上的简牍,

    纸开始普及,但司马迁还是习惯用简牍,记史用简牍更方便储存。

    “你是...殿下下下下身边的人?”

    司马迁认出了张贺。

    张贺冷冷看着司马迁,

    “为什么要这么写?”

    司马迁看向崭新简牍,

    上面写着一句话,

    “皇子据残杀弟旦、胥、髆,其属张贺弑,因皇子据得利,称皇子据杀。”

    哪怕内心有喜恶倾向,史官还是会秉笔直书,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现在陛下的归属没定下来,是篡、是禅,到时司马迁也都会记清楚。

    “是我杀的皇子!为何要记在殿下身上!”

    张贺将简牍重重拍在桌案上,他不能忍受殿下背着如此大的罪名,留下这么大的污点,被万世人唾弃!

    司马迁口吃停住,解释道,

    “是你杀了皇子不假,但却是殿下受益,不管殿下知不知,都应是殿下弑。

    我这种写法是有考据的,左传上就有一篇,来,我给你找。”

    司马迁背对张贺,在书架上翻找,张贺掏出怀中闪着幽光的匕首,上下打量着司马迁,

    司马迁依然背对着张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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