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殿下在城外飨宴,您就是进宫,也得候着。”

    说到这种地步,杜周才把隆虑公主这尊大菩萨接回府内。

    ........

    城外南郊

    卫子夫身边围着三女,已经把太子据身边位置让开,太子据身边绕着文武官员,

    卫子夫满眼骄傲的看向儿子,

    随后转头,看向义妁,义妁与太子据最不亲近,一直是不温不火,

    此刻,义妁也在怔怔望着太子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义妁。”

    “女儿在。”

    义妁赶紧回过神,尊敬望向卫子夫,对自己的新婆婆,义妁有着无限的敬畏,

    “籍田过后,便是要寒食了,每到这时日,我都思念着介子推。”

    义妁喃喃应道,

    “介子推割肉奉君,晋文公入继大统后,寻介子推封赏,介子推携母隐入山上,晋文公以烧山相逼,介子推母子宁愿被烧死,也不下山受封....”

    史氏低下头,一旁金乌兰却眼中满是好奇听得认真。为匈奴人的她,从没听过这个故事。

    三女的微表情和举动,卫子夫尽收眼底。

    义妁继续道,

    “晋文公那日放火,烧死了介子推,便以那日为寒食节,再不许那日生火,只吃寒食。”

    卫子夫点头,

    “我为优时,也常跳此曲。”

    史氏惊讶的望向卫子夫,卫子夫笑道,

    “怎么?忘了我之前是舞优了?”

    “娘,不,不是...”

    “那你惊讶什么?“

    史氏两只大手,紧抓着衣裙,

    低声道,

    “我就是惊讶,您会自己说这事。”

    卫子夫望着史氏的眼神,充满喜爱,

    又笑道,

    “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若我总避着不说,我自己都觉得丢人了,旁人那就更如此了。”

    史氏应道,

    “是,娘。”

    卫子夫又望向义妁,

    “介子推给晋文公留下了一句诗,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故寒食后又有清明。

    你可知为何介子推宁愿被烧死,也不受封吗?”

    义妁诗书五经读得透彻,

    对答道,

    “介子推说,

    天开文公,自己不过是尽臣之力,如若自己受封,便就是贪天之功。”

    卫子夫眼中闪过神往,

    “此为书上所记,你是怎么想的?”

    义妁眼中现出恍然,终于明白皇后娘娘语中深意是什么了,下意识望向太子据,又看向卫子夫,

    “娘,我与书上所想一样。”

    卫子夫满意点头,

    对义妁教诲道,

    “你最机敏,可机敏却易思虑过重,总是去想着会不会有其他的路,如果入了东宫如何,如果没入东宫又如何...”

    义妁绝美的脸上闪过骇然,

    皇后娘娘竟把自己心底压着的想法,原封不动全猜到了。

    “你思虑多,疑惑就多。

    你能改变什么吗?想着哪一夜逃出东宫?逃出京城?”

    义妁伏身,颤声道,

    “女儿从没如此想过。”

    如果方才是劝诫,此刻就是实实在在的敲打,就连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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