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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叔,还请先不要将此事告诉陛下。”

    老医官眼中了然,

    “知道了,这么大的好消息,娘娘还是亲自说合适。”

    义妁脸上现出幸福的笑容。

    ……………

    等到公孙敬声带走张忽后,审卿也坐不住了,道了个别,离开廷署,没去别的地方,直去找程怒树。

    卫伉羽林校尉,

    李陵长乐校尉,

    赵破奴虎贲营,

    路博德主、韩增副为执金吾,

    剩下七股兵马,程怒树又管着其中两支,

    “最近京中要严加搜寻,谁那出了岔子,我拿他是问!”

    “是,将军!”

    程怒树麾下各路属司马,皆正肃领命,程怒树不怒自威,在军中极负众望。

    “程将军,审太常求见。”

    主簿走进,程怒树点点头,挥手示意众属司马退下,审卿走入,程怒树又把亲兵都挥退。

    只剩下程、审。

    见到审卿,程怒树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瞬破,傻乐道,

    “你咋又来了?”

    “找你查个人。”

    程怒树笑容一敛,无奈道,

    “食君之禄,我是给陛下做事的,你总来找我开小门,我对不住陛下……”

    “放你娘个屁!”审卿一脚踢在程怒树的小腿上,给自己脚趾震得生疼,忍不住骂道,“这牛疙瘩!你是给陛下做事的,我就不是了?别忘了,是谁带你出雁门关投奔陛下的!”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和你说笑呢吗?你还当真了。”

    程怒树瘪嘴,暗道,

    真开不起玩笑!以后不和他开玩笑了!

    审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直入正题,

    “查个人,张景,他有个弟弟叫张忽。对了,这个张景是期门仆射。”

    “这人我知道。”程怒树脸上表情更肃,眼神复杂的看向审卿,“你是不是要跑路了?”

    “跑路?跑什么路?”

    “你要跑路的话,从直城门跑,别害我啊。”

    “等等等!你说什么呢?我跑路?我跑你奶奶个腿!你跑我都不跑!”

    程怒树沉默,看了审卿一会儿,直把审卿看毛了,才又问道,

    “那你找张景干什么?还有…你真不知道?”

    “我在廷尉署待了一天一夜,我知道什么?!你怎么娘们唧唧的?有话就说!”

    “张景死了。”

    程怒树开口。

    审卿如遭雷击,脸色惨白,

    “死了?!”

    “对,昨夜自焚了。”

    审卿脑中一片空白,随后又响起了霍光的声音,

    “盗陵案就是他们自己人干的。”

    程怒树看向审卿,

    “你说你忙叨一圈,忙什么呢?”

    “那是我想忙吗?!你别说废话!我问你答!”

    “丞相呢?”

    “被将军送走了。”

    审卿失声道,

    “侯爷呢?!”

    “病了,在卫府养病呢。”程怒树又补充一句,“哦,对了,太后娘娘也病了。”

    “太后娘娘病了,我知道,那时候我还没去廷尉署呢。”审卿把昨日发生的各种事,都捋在了一起,“李敢呢?!”

    “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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