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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去找霍光问问,他到底哪来的狗胆,你们先回去吧,对了,此事过后你们先回本郡,有个叫韩婴的人会去找你们,你们将织好的蒲桃锦交给他就好。”
“是,陛下。”
霍显眼中闪着疯狂,刘彻让她浅尝了权力的魅力,听到身边安静,见阿翁竟没回话,霍显用手肘撞了撞霍能,等到霍能缓过神后,刘彻早就走了。
中贵人包桑走来,眼中平静,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
太多了......
殊不知能渔樵乡间,平平淡淡,是宫中多少人奢望的事情。
当然,他们也只是奢望,就像赌徒上桌一样,没有人逼着他们继续赌,可为了那一点点的可能性,他们会永远的赌下去。
赢是过程,输才是结局。
只因他们不是庄家。
“我带你们出宫吧。”
“多谢贵人,”霍显扶着阿翁起身,又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阿翁上不得台面,等到陛下主持公道,自己再嫁入相府后,可不能再要这个老累赘了!
跟着包桑走出皇宫,霍显不动声色的贿赂包桑,边说着,
“以后还要贵人多多提携!”
包桑摇摇头,笑道:“自助者天助,你们去吧。”
知包桑是铁了心的不收,语气平淡,却拒人于千里之外,霍显只能告退,望着此父女二人离开的背影,
包桑摇摇头,
“收死人钱太不吉利了。”
另一头,走到清净处,见四下无人,霍显的不满终于压抑不住了,看向霍能怒道,
“阿翁,你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把魂儿丢路上了?”
正眼看向阿翁,霍显被吓了一跳,短短几日,富态的霍能早已两腮无肉,整个脸都凹了进去,像是皮骨之间的所有组织都被抽干,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其间再不容他物,
更诡异得是,霍能的眼睛又大又亮,直往外凸起,与凹下去的脸颊相衬,看起来可怖极了,
看向女儿,霍能眼中竟闪出与其不相符的智慧:“显儿,你为何要在圣前隐瞒,明明是陛下取消的婚事,你也亲耳听霍相说过了,为何要把此事隐去?太上皇去找霍相一对质,你不就全露馅了吗?”
霍显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在陛下面前是这么说的吗?我太紧张,一时忘了,也情有可原。”
在本郡内,霍显倚仗着家族和自己的诡计,没输过一次,是低端局的天花板,可她太过自信,自以为可以在刘彻和刘据间纵横捭阖,殊不知这对父子间是能搅碎血肉的风暴,任何人置于其间,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霍显太高估了自己,太低估了别人。
“罢了。”霍能看向女儿,“我要回乡了,你与我一起回去吗?只要与陛下请命,不会拦着我们的。
还是说,你要留在洛阳?”
霍显不可思议道,
“自然是留在洛阳了,阿翁,要回去你就回去吧。”
闻言,霍能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那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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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走出,自然不会如他所言,去寻霍光。
说是如此说的,
刘彻比任何人都清楚,霍光的狗胆子是从哪来的,全天下也只有一人,敢给霍光这副狗胆子,
“呵呵,”刘彻冷笑道,“霍光胆小如鼠,偏偏遇到了熊儿,此君臣二人倒是如虎添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