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振臂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张开嘴里锋锐的獠牙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似乎是正在向着一个恐怖的敌人示威一般。

    狂暴的嘶吼声骤然震荡四方,将周围跑到附近的安保人员纷纷震翻在地。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人猛然锤击了那般剧痛。

    甚至音波传递之广,就算相隔了一段距离的列车组成员也纷纷捂住耳朵。

    似乎遭受着恐怖的音波袭击。

    然而,云霄的身影却没有任何影响,狂乱的音波只是在他身边吹起了身上的衣角。

    如同微风拂面那般吹动了几下耳鬓的白发。

    而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进化体。

    微微蹙眉,似乎有几分不快的感觉。

    “吵死了。”

    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不带丝毫尘世烟火的气息,仿佛连之前那股凛冽的杀意也被无边的虚无悄然吞噬,杳无踪迹。

    就在这一瞬,云霄的右手悄无声息地探入身旁那片孕育着魔剑的虚无深渊。

    当他猛然抽回手臂之时,一柄魔剑已赫然在手,剑身闪烁着不祥的光芒。

    紧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挥剑而下,伴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剑芒如怒涛般汹涌而出。

    这一连串动作流畅至极,没有丝毫的迟疑与停顿,宛如天成的画卷,一气呵成。

    剑芒划破空气的刹那,整个世界似乎都失去了色彩,被这一剑的威势剥夺了所有的绚烂与生机。

    四周陷入了一片难以言喻的沉寂,那是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死寂,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而那道漆黑如深渊般的剑光,犹如破晓前的第一缕黑暗,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劈开了虚空的枷锁。

    天穹之下,一切都被这霸道绝伦的一剑所震撼,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与茫然。

    空间仿佛脆弱的薄纸,被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撕扯得支离破碎,虚数能量如同怒海狂涛,汹涌澎湃,却在眨眼间,凝聚为一道抹灭万物的虚无剑芒,璀璨而冷冽。

    那些原本还在吱哇乱叫的进化体这一刻全部噤声,甚至是尽数化作了空间崩裂中的残影,尽数溃灭化作飞灰。

    那些先前还嚣张跋扈、吱哇乱叫的进化体,此刻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

    喧嚣骤停,它们在这股力量面前脆弱不堪,瞬间化作了空间裂缝间一闪即逝的幽影,最终湮灭成虚无,只余飞灰飘散于混沌之中。

    不仅如此,那些原本蠢蠢欲动、企图逃离或反击的飞船,也在这一刻遭受了灭顶之灾。

    它们的外壳在无形的压力下扭曲、断裂,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艘艘庞大的战舰如同脆弱的瓷器,化为漫天飞舞的残骸,点缀着这片被死亡笼罩的夜空。

    仅仅一剑挥出,仿佛是时间的缝隙在刹那间张开。

    将前方目之所及的天地万物,无论是巍峨挺立的山峰,还是繁茂密集的丛林树木;

    皆在这一抹锋锐之下,被公正无私的削平,化作了一个浑然一体的平面,视野所及,尽成坦途。

    好几个用神经连接装置的研究猿纷纷痛苦的倒在地上,一个个的口鼻喷血,倒地不起。

    为首的那个研究猿及时的将脖颈上的装置拆了下来,这才免于被脉冲反噬。

    然而即便如此,他看着周围一大片失去战斗力的惨状,还有面前熊熊燃烧的烈火。

    还有烈火中残存的飞船碎片,他忍不住的浑身发抖,身体止不住的想要尿尿,但明显这具躯体不具备这种能力。

    但那种恐惧却是货真价实,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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