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来的办法。

    现在嘴巴会说话了,就让脑子休息两天吧。

    她脑子这么聪明,停两天,应该不会生锈的。

    至于为什么嘴巴会说话了,等脑子歇好了再想想。

    她有脑子,思考几天肯定能想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讨债。

    嗯,有主有次。

    赵桂芬:......看着比以前更傻了,不用担心了。

    见她故意摆出凶残的小模样,小脸鼓鼓的,像只炸毛的猫。

    然后又一副小人得志的傻模样,看得谢临莫名想笑。

    努力压下嘴角,幽深的眸子扫一眼小姑娘肿胀的额头,淡声问赵桂芬:“她真是你闺女?”

    小姑娘一直喊着尸尸,跟妇人喊的诗诗,听着是一样,但小姑娘不像认识妇人的样子。

    刚才的瑟缩,更像是被尖锐的嗓音吓到,而不是因为妇人狰狞的面孔。

    “当然是,社员们都可以作证。”

    “我们都是前面周家村的社员,你不信可以去前面的大队问问。”

    赵桂芬一点不怂,那张气人的小脸,化成灰她都认得。

    同她一起过来的两个妇人也上前证实周诗的身份。

    “是吗,那她的额头是怎么回事?”谢临皱眉。

    以他多年习水的了解,人一旦落水,除非会凫水,否则会慌张无比。

    等能漂上水面,那人十成十已断气。

    而小姑娘非但活蹦乱跳,还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说明落水前就昏迷了。

    为什么昏迷?

    显然与她额头上的伤有关。

    从妇人一出场,他就观察着对方的神态,将她一应表情尽收眼底。

    最开始那可惜的眼神,足以证明小姑娘额头上的伤是人为。

    事实很可能是,小姑娘是傻子,家里人嫌弃砸手里,不愿再养着,就把人砸晕了扔河里。

    若说重男轻女,他信。

    别说农村,大城市里,重男轻女的家庭比比皆是。

    但不是藐视生命的理由。

    至于妇人为什么带着两个妇人前来?

    人证呗,证明小傻子不慎落水而亡,妇人一家就可以脱离干系了。

    后来变成讹诈现场,大抵是觉得他是冤大头,反正小姑娘没死成,小傻子能卖一笔是一笔。

    呵!

    凌厉的视线直射赵桂芬那双满是算计的眸子。

    “想好了再说,我是军人,对查案也有一定的手段。”

    “如果证实小姑娘的伤是人为,我会让施暴者好看的。”

    凉凉的语气,不咸不淡的话语,像寒风扫落叶,把赵桂芬冻了个哆嗦。

    明明是大夏天,生生憋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营长是什么级别,但能带个长,官级应该不低。

    那大山般的气势,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后知后觉不能怂,她挺了挺身板,色厉内荏的道:

    “在家里还好好的,肯定是她落水时撞到脑袋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说的是你对我闺女耍流氓的事,你别想转移话题。”

    自觉抓到把柄,腰板子又挺直了些。

    “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别想抵赖。”

    “诗诗失了名声,肯定嫁不出去了,你必须娶她。”

    说完她一拍大腿,坐到地上哭天抹泪。

    “诗诗啊,娘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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