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能骂,妻子还可能受罪。

    最重要的是田刚作为一名军人,竟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乱搞男女关系,可见人品不怎么行。

    这种人上战场,谁放心把后背交给他?

    表面看是有伤风化,往大了说,就是性命攸关。

    每个战友都是拿生命在保家卫国,他不能赌。

    该上报的他会上报,上面怎么处理,就与他无关了。

    扫一眼满院的人,他示意领导进屋。

    “两位首长,我有事要汇报,请进屋里说。”

    “对了,田营长,你们一家人也要进来,孩子留在外面就行。”

    他扯住周诗的衣角,率先带着她进屋。

    不是为他们遮掩,而是闹大了,始终对部队名声不好。

    赵小娥只觉气血上涌,脑袋发沉。

    她后悔了,好后悔,就不应该闹这一出。

    她不断在心里祈祷,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不是。

    田刚和范柔同样有不好的预感,只有王淑珍迷迷糊糊。

    张桐和刘梅对视一眼,跟在后头进去。

    刚搞好卫生,家具还没安排搬进来,屋子空空的,只能站着说。

    李鹏飞见谢临一脸严肃,心里不由得紧张。

    “谢营长,你这是?”

    同样紧张的还有赵小娥,她在心里求神拜佛,谢临所说之事只是她和孙子打周诗。

    然而她失望了,神和佛都保佑不了三观不正之人。

    “首长,我要举报田营长和范柔同志搞破鞋。”

    累死了,他只想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臭鞋,臭鞋。”某尸张牙舞爪的夫唱妇随,始终护在谢临前头。

    搞破鞋是什么她不懂,视线狐疑地落到田刚与范柔的脚上,有点迷茫。

    两个坏蛋的鞋子没破呀。

    再看其他人的鞋子和自己的鞋子。

    都没有破呀,臭蛋在哪里看到破鞋啦?

    不知道就问,她侧仰着脑袋,声音软糯:“臭蛋,谁的鞋破啦?”

    “为什么要搞破的鞋子啊?尸尸喜欢漂亮的鞋子。”

    她伸出自己的脚,欣喜地指着崭新的布鞋,“看,尸尸的鞋子没有破,最漂亮。”

    所有人:......差点就破功。

    这么严肃的场面,谈谁的鞋子更漂亮,合适吗?

    谢临:..........

    不知道你还附和,刚喊臭鞋不是挺起劲的吗?

    他想笑,但此时严峻的气氛不能破坏,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乖,别说话。”

    尸尸眨巴眼,乖巧的闭上嘴巴,扭回头,坚定的站在谢临面前当个合格的护花使者。

    到此时,张桐这才明白丫头说的臭臭是什么臭臭。

    哎哟,这小丫头的鼻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人家破案靠敏锐的侦察,她,就靠一个鼻子。

    厉害!

    暗暗的在心中给周诗竖了个大拇指。

    “胡说,你胡说八道,谢临,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不就是打了你媳妇一下吗,我都答应赔医药费了,你怎么能乱说?”

    被周诗搅和一番,赵小娥发昏的脑袋总算清醒,扑向谢临,想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