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在一起,绘画出一幅平静和睦的背影图。

    走着走着,张桐发现自己拉不动人。

    转头才发现,小丫头两条腿像是钉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个方向。

    那里属于浅滩最边缘,堆着三个天然的大石头,以三足鼎立的形势立着,中间围出一个小空间。

    因为海水打不到,石头干净又平滑,没有长出牡蛎这些带壳的海物。

    下方是松软的沙子,白天会有小朋友来这里玩耍,但晚上孩子们都回去了,理应没人。

    “诗诗是想去那里玩吗?太晚了,咱们明天再过来玩好不好?”

    尸尸小朋友并不是想去玩,而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她指着三个石头。

    “那里有两个人类在打架,女人被打得嘤嘤嘤地哭了。”

    她的眼睛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也能穿过挡着的东西,只要她想看,就能看到。

    刚才听到怪声音,她就眨着眼看了一下。

    虽然天黑了,但她能看到,是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打。

    换了壳子,她的眼睛也没坏,嘿嘿嘿。

    张桐脑门冒黑线,“什么男人女人打架嘤嘤嘤........”

    话没说完,她心里顿时咯噔,脸色也爆红起来。

    作为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

    月黑风高,人烟稀少,正是偷着刺激的好去处。

    作孽,这又是哪对野鸳鸯?

    烦死了。

    这家属院,真是一刻都不让人停歇。

    前有田刚和范柔,这会又有新的两人,回回被诗诗发现,真是污了她家小姑娘的耳朵。

    她看向自家老伴走远的背影,赶忙拉着周诗追上。

    “老萧,诗诗听到那里有声音。”

    她压了压声音,不让周诗听到,“是那种声音.......”

    萧诞:.........

    他耳力挺好的,但这么远的距离,除了海浪声,他是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难道小丫头不仅鼻子灵,耳朵也灵?

    但不管如何,这种事不能污了孩子的眼睛。

    “阿桐,你带诗诗先回去,把鹏飞两口子喊过来,我在这里等着。”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兔崽子管不住那二两肉。

    能在这里行那事的,不用说都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若是未婚处对象忍不住吃禁果的,情有可原,只要符合结婚条件,大不了就是受点惩罚后领证。

    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

    但若是已婚偷吃,如此作风,就当不得顶天立地的军人了。

    部队是纪律严明的地方,容不得顶风作案的老鼠屎。

    张桐拎起桶拉着周诗就跑。

    常年干家务,力气不大,但也不小,只是满满一桶,把她累得够呛。

    尸尸同学见她走一下停一下,然后桶就放在地上,她着急吃那个长很多脚的鱼,于是单手拎上桶,步履平稳的走在前头。

    走了两步,她又返回蹲下,准备扛张桐,“蛋蛋,你上来尸尸的肩膀。”

    刚喘上一口气的张桐猛摇头。

    “不用不用,婶子自己走。”

    上肩膀?

    正常不是应该上背吗?

    当她是麻袋吗?

    豁,臭丫头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本事?

    鼻子异于常人,耳力也好,爬树翻墙如履平地,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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