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
刚走到村口我似乎又想到什么,停了下来把禇千里和古谦诚两人叫了过来,在他们耳边轻声说:“禇大哥,古二哥,还要麻烦你们去办一件事。你们去将本地知县的夫人亦抓起来,同样以烟火为讯。不过,别马上带出来,听见我三击掌后才带出来。”禇千里和古谦诚异口同声地回答:“诺,属下这就去。”
我们其他人这才进村,池看着地上到处都是病死的尸体,大家心里都是酸酸的。阿朱、阿碧、阿紫、小紫害怕地躲在了我、段誉、傅思廉和朱青臣身后。傅思廉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现下,当务之急自然是要打听清楚那些病人被安置在哪里。找个人问问便是。”此时,正好有个中年男子匆匆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上前将他拦下,先行了礼再说:“这位大叔慢走,小女子有一事打扰。”那人闻声回头看看我们说:“几位是外乡来的吧!我们村出了瘟疫,几位进来不是和我们一起送死嘛。”
“官府不是给村里时间医治嘛?”那人听言愤怒地说“哼,光给时间医治顶何用?只是头一天送进来大批药材,却没个大夫派来,几位说说这叫我们怎么医治啊,大伙只有等死的份喽,唉!”
我们听后都很诧异,我继续问道:“难道村里没有通医术之人吗?”那人又叹了口气说:“唉,有是有一个,亦不过是个穷书生,能识得几个字,看得懂几本医书,一些寻常的疾病尚可医治,可这瘟疫如何治得了。几位看看眼下这情景便知,如今亦不过是能让人稍活久一点罢了,最后还是逃不了一死啊!唉!”
“不知大叔可否领我们去医治之所?小女子略通医术,或许能帮得上些忙。”那人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会医术?”“是,虽不能说精湛但总可略尽些绵力,再者多一个人参详总是好的。”那人又看了我一会儿,才道:“行,那几位跟我来吧。”说着便走在前头领我们去安置病人的地方。
原来病患全部被安置在村内的祠堂,内间是重病区,外间则是较轻的,医师和药材则在偏厅。在去祠堂的路上段誉凑上前来悄悄地问我:“妍儿,你何时学的医术,我怎不知!”我笑了笑,得意地说:“你不知的还多着呢!”到了祠堂,我们直接进入偏厅见了到那位通医的人,并向他表明了我们是来帮忙的,也向他询问了病患的情况。
我从他口中得知,他叫方子达,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尚未婚娶。他只是平时爱看些书,平日给村民治病也是边看书边医治的,就这样才充当起了村里的大夫。这些病人中轻者有咳嗽、鼻塞、流涕和喷嚏等上呼吸道感染的症状;重者急起高热、显著乏力,全身肌肉酸痛,以至最后咳血而亡。听他描述的症状来判断,应该是日后所说的流行性感冒。我虽然已经知道怎么治,但不能做的太明显,还须做做样子。于是,我让所有人都留在偏厅帮方子达研究药方,自己到外面看看情况。
出偏厅之前,方子达拿了块白布给我蒙上,以免感染。走出偏厅,村民们都蒙着白布,忙进忙出得照顾着病患,他们之中有帮忙抬人的,有帮忙端药递水的。祠堂内间不断地有人被抬出去,祠堂外又有已传染的村民被陆续送进来,所有人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刻。看着这些病患,我心中不免又有些酸楚,这在未来是多么平常多么不起眼的小疾病,然而在这各方面都较落后的古代,再加上对病症的了解不如未来,把流行性感冒当做一般的感冒来治,当然不会有成效。我越想越难过,不禁掉下眼泪。心想:我一定要用未来的知识结合现有的医疗条件将这些村民全治愈,使他们免遭焚村之灾。想着这些,我立即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用衣袖擦掉眼泪,先走进内间重病区。
祠堂内间,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人,我随即蹲下身子,拉起离门口最近的病患的手给他把脉。我知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切指的便是把脉,可是这把脉的事我一窍不通的,最多只是装样子而已。至于闻、问也是行不通的,他们的样子要做这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