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休息,切不可怠慢。她如今是迎春院的老板,比娇娘我还尊贵着呢。你们二个都听清楚了没?”娇娘刚说完,刚才那个小厮又跑了过来,仍然在娇娘耳边细语了几句。只见娇娘听后怒道:“愚蠢的东西,不是让你说是姑娘在练曲吗!”

    那小厮尴尬的挠挠头说:“妈妈,小的按您的意思说了。可那位贵公子说,那曲子不是咱们这里任何一人会唱的。即使是在练曲,那也总有人教,他要见那个教曲子的人。而且那贵公子和一名随从,看起来功夫都不错,小的们可惹不起呢。”娇娘听罢,看了我一眼,吩咐人先将我安顿到雅间去,自己出去会会那位贵公子。

    听他们之间的谈话,我觉得他们所说的那位贵公子和随从,很有可能是段誉他们,因为只有段誉才熟悉我的曲风。虽然我知道是段誉来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跟他们去了雅间,我真的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跟着那二名大汉穿过后院,走过一间间房间,最后来到另一个独立的小院落,原来这里是娇娘住的地方。一名大汉告诉我,娇娘住在右边二楼的房间里,左边二楼是我的房间;右边一楼是厨房和杂物房,左边一楼是琴房。左边的楼和右边的楼之间有走廊相连,两边都有楼梯可以上二楼,走廊旁边是个小花园,花园后边则是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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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往后倒退一点。此时已是亥时过半,河中城内的悦来客栈中,一间套间的正厅里,段誉不停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地看向门的方向。

    正厅的桌边坐着傅思廉和朱青臣,安榻右边则坐着虚竹,看这段誉急躁的样子,几人对望了一眼。虚竹打趣着说:“我说妹夫,停下来坐会吧,你都走了半个时辰了,也该累了。”说着指指左边的位子,示意段誉先坐会,还特意打趣的喊段誉为妹夫。

    可是段誉哪里听得进去,又哪里坐得住,一心都在我身上。他焦急看着门外说:“都已快戌时了,妍儿怎么还没出现!”

    “公子,您也别太担心。小姐说过要六个时辰,过了戌时才是六个时辰呢!现在还有半个时辰呢!”傅思廉说道,其实他自己也很担心,毕竟是六个时辰,六个时辰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但是,他也很理解段誉的心情,如果换作是自己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会如段誉般担心的。

    嗯?要过了戌时才是六个时辰,的确是自己太着急了。段誉在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希望能安心点。可是,无论他如何安慰自己,可心里来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虚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也在纳闷,平时温文儒雅的段誉,怎么现在急成如此。于是,他问傅思廉道:“傅兄弟,你知道我贤弟这是怎回事吗?”

    傅思廉和朱青臣两人相视一笑,朱青臣笑着说:“虚竹兄弟,这个我来告诉你。你别看我家公子平时斯斯文文的,不急不躁的,可是一旦碰到我家小姐的事,就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