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愿,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说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说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辛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有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迹。记得当初看书的时,看到这段总忍不住会笑,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更添一分趣味,更是笑出了声,幸好有那些女弟子的笑声做掩饰,不然我和钟灵躲在树上的事,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钟灵也在我旁边呵呵的笑着,按原著来说钟灵这时应该没有笑才对的,或许是她笑了而金大师却没写出来吧。

    龚光杰听了大踏步上前,伸剑指向段誉的胸口,怒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在装傻?”

    段誉见剑尖离自己的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地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说道:“我不是不会,是不愿意跟你比。再说,我会不会武功跟你有啥关系?”

    龚光杰怒道:“你……!那你就是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的了,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说,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人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听他唠唠叨叨的说佛念经,我不禁又“嗤”声一笑。龚光杰皱了皱眉,随即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眼看一掌即将打在段誉的脸上。

    钟灵紧张地抓紧了我的手,我翻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段誉是不会被打的。这是自然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段誉一丝一毫,亦如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一样。事情发展至此,坐在段誉旁边的虚竹不免也紧张起来,一手已暗自运气准备出手相救。

    说时迟,那时快。我随即捏起几粒瓜子壳,几个弹指向龚光杰的掌心弹去。段誉恰时将头一偏,那几粒瓜子壳正好打在龚光杰掌心,他吃痛的“啊”一声叫了出来。如今的段誉虽然不比书中的段誉那般丝毫不会武功,他已经是从小跟我一起练功,如今的武功造诣绝对在场所有人之上,我相信他能躲过这一掌。但也有可能以他的性格,不会去躲这一掌,因此我不会去冒这个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绝对不允许此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皆认为段誉必定吃亏,却不料龚光杰惨呼一声,左手尚未打到段誉脸上,反而迅速收回,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众人定眼看去,原来龚光杰被瓜子壳打中了掌心,而且颗颗瓜子壳深深嵌入他的掌心,一颗也没有落下。我绝不允许段誉有任何伤害,所以下手很重。段誉眼见那几颗瓜子壳,摇着折扇悠闲地笑着,他知道那是“弹指神功”的功夫。刚才听槿夕来说我已经来了,他立即扫了一眼全场却不见我,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心中终于确定我已经在场了。

    钟灵轻搡了搡我,好奇地问:“妍姐姐,刚才是你使的功夫吗?”我轻点了点头,她继续问,“那是什么功夫啊?好神奇哦!”

    我随口问了句:“弹指神功!”

    “那,我可以学吗?”

    从龚光杰用剑指着段誉的那一刻起,我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练武场,生怕一不留神就有人伤着了段誉。我无意识地点头道:“若灵儿真想学,不如瞧瞧我们是否有缘分。若你我有缘,到下次见面时,姐姐一定教你,可好?”钟灵听见我肯教她,爽快地答应了。

    左子穆见龚光杰吃了亏,怒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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