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信上的内容,不免气愤不已。原来这信上主要事情只是一笔带过,大部分都是威胁的成分,说无量剑派若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用毒毒死无量剑派所有人,将其灭门,信中还有许多骂人话语。

    看完信,我又一弹指将信纸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随后询问左子穆和辛双清情况。据辛双清所说,自上次比剑胜出后的二年后,神农帮就以各种理由要求上后山窥视“无量玉壁”的秘密,总共不下数十次,这次最明确的一次。而且两宗无论谁入主剑湖宫,都早已言明不得向外透露“无量玉壁”的任何信息,否则当以叛徒处置。

    “如此说来,神农帮应当不知‘无量玉壁’之事才对?”听辛双清的解释,我半信半疑地确认了一遍,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那神农帮又是如何得知的?思绪在我脑海中迅速运转,也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想到了北宗,不禁脱口而出低声道:“难道是他们?”

    离我最近的段誉似乎听到了我的低语,传音于我说:“妍儿,你是否想到了何事?”我转头看看他,果然还是段誉最了解我的心思,同样传音于他道:“不错,我确实想到一些人,或许于此事有关。但那也只是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此事的真实性仍需向左宗主他们求证。”转而对左子穆道:“左宗主,本尊有一事请教。”左子穆也再想其中的原委,忽然听到我唤他,又知我要问他话,立刻谦恭地道:“请教二字万万不敢当,尊主有事尽管说来,只要是左某知道的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左宗主,本尊听说贵派应该还有一宗——北宗,可从初见以来,也不见两位宗主提及,才不免有些好奇,不知两宗主能否与本尊说说这北宗的事。”我随即问道。

    左子穆想了想,说:“说起北宗,那还得从左某18岁时说起。当年左某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比武时削掉北宗一位师兄的小半只耳朵,取得胜利。就此北宗比武败北,当时的北宗掌门赵丰年一怒之下,带领门人远走山西,从此渺无音讯。”我继续问道:“那北宗可曾知晓'无量玉壁'的秘密?”左子穆答:“知道,玉壁上首次出现残影时,北宗还未消亡,只是北宗鲜少在比武剑会上胜出,看到的机会不多。”

    辛双清听着左子穆的叙述,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奇地说:“莫非,尊主的意思是,今日之事与早已消亡的北宗有关?”我看了一眼辛双清,还是她心思细腻,已经察觉了一些端倪,随后道:“这也是本尊的一种猜测,其真实尚无定论。”左子穆和辛双清对望一眼,又听我道,“不知二位宗主是否愿意,带领数名弟子与本尊一同前往神农帮,一探究竟?”二人原本还在为是否是北宗所为而烦恼,由于这是否要去证实,忽然听到我自愿于他们一同前往,心中欣喜万分,连忙带领所有弟子跪地膜拜道:“属下等愿凭尊主差遣!”

    我抬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看向那名送信的弟子,道:“神农帮的人现在何处?”

    “现在后山的公共空地上炼制毒。”那名弟子回答道。

    “二位宗主,请带上弟子与本尊一同前往。”两人带着刚才参加比武的六名弟子,和我们五人跟着那名送信的弟子来到后山的公共空地上。

    远远望去,空地上神农帮的弟子都聚集在一起,每三四人人围着一个炉子,共有十几个炉子,炉子内液体翻滚冒着阵阵青烟,应该是正在炼毒,还有三人在一旁攀谈着什么。我扫了一眼,运功传音道:“不知哪位是神农帮帮主,在下乃无量剑派新任掌门,与贵帮有事相商,还请贵帮主能赏脸相见。”我的传音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很快那三位正在攀谈的人向我们走来,其他人看了看又继续炼毒。

    约莫一刻的功夫,那刚才正在谈话的三人已来到我们跟前。其中,中间一位瘦小的中年男子,四十几岁的年纪,颏下一把山羊胡子,料来便是神农帮主司空玄了。旁边两位一身道士打扮,与旁人有些不同,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不是神农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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