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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刑果然名不虚传。

    窒息的感觉几乎要把我吞没,我想尖叫,想哭。

    林月琛在一旁,声音带着几分得意。

    “不是很能说吗?宛芙,你怎么不说了?”

    我也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哪里来的骨气这种东西,愣是一声不吭。

    砰的一声。

    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我脸上那张破布被取下了下来,我对上了容九卿那张让人胆寒的脸。

    明明刚刚水刑我的都不怕,但是对上容九卿的眼神,我却真真切切露了怯。

    “不是很能耐吗?滚起来!”

    明明容九卿面上没有透露出太多,但我却真真切感觉到,他生气了。

    不是第一次见面想要弄死我那种。

    我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男人头也不回的把披风仍在了我的脸上,对着身后的暗卫说道:“断手!”

    刚刚容九卿的那一脚力气不小,此刻林月琛正捂着胸口唇角沾着血迹。

    他用尽了力气才说道:“千岁爷,你跟我父亲同朝为官,难道同僚之情都不顾了吗,区区一个娼妓……”

    走在最面前的男人交不一顿,那身刺眼的红色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邪魅诡谲起来。

    “林丞相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货,一个女人而已,死了更好。”

    男人的话相当的冷酷,他淡淡道:“敢在本座面前玩花样,就改吃教训。”

    我故意慢下脚步,等着看林月琛的笑话。

    这林二公子真是一个蠢货,龙椅上那位磨出的刀,自然要比宫外的这些世家靠得住,给他的权利也就最大。

    容九卿此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戏弄了。

    偏偏林月琛还觉得他是为了我。

    容九卿要是因为一个女人动心,怕是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像他这样的人,之所以能在这个位置上这么久,就是因为足够狠心。

    暗卫走到了林月琛面前,非常熟练的按了一下,整个地窖都是惨叫。

    我低头冲着他弯了弯唇角。

    我知道他看见了。

    那又怎么样。

    看吧,狗仗人势就有这种好处,主子爬的有多高,奴才就能沾多少光。

    “看够了吗?”

    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看向他。

    他猩红的眼尾更添几分狠辣。

    “千岁爷,宛芙知错了。”

    我虽然不晓得容九卿为什么生气,但是道歉就对了。

    “晚了。”

    男人有些嫌弃的松开我,大步往外走去。我不敢耽搁快步跟上了他。

    一直到回到了东厂,男人都没有要惩罚我的意思,就在我以为他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时候,现实给了我一巴掌。

    我正要给容九卿斟茶,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在了脚边,那种全身上下宛如抽筋扒皮的疼,叫我失去了全部力气像是可怜虫一样倒在了地上。

    容九卿坐在太师椅上闭眼假寐,毫不意外。

    糟了!今天是毒发的日子。

    容九卿给我拿毒药甚是厉害。

    上次只是半刻钟,我便疼的晕了过去。

    我艰难的跪在了容九卿腿边,眼中闪着水光,露出自己最招人怜爱的模样。

    “千岁爷,宛芙错了,求千岁爷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