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柠身形一震,扼住云月轻喉咙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整个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震得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云月轻得以解脱,但她没有常人因被扼住喉咙而窒息的感觉。

    因为她如今躯体是僵尸的血脉,压根不需要呼吸,正常来说正常的毒药,对,他应该没有任何伤害。

    但是这毒药来势凶猛,很明显是温初柠为她量身设计的毒药,要不然也不能一口笃定她就是云月轻。

    刚刚面色苍白,也只是毒药和慢性解药的碰撞。

    温初柠刚就算是,用尽全力把她的脖颈掐断,她也死不了。

    僵尸的修复能力很强,她会慢慢地将脖梗,和身体的连接处拼接起来。

    温初柠踉跄起身,发丝凌乱,脸上干涸的血迹,与唾液痕迹如同诡异的图腾。

    她瞪视着魏辛染,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

    她颤声指控:“魏辛染,你看到了吗?这个骗子,她冒充身份来参加擂台比赛!”

    “名册上根本没有邀请她,她也不是玄天派的弟子!她是如何混进来的?你身为大师兄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辛染第一时间没有理她,迅速上前几步,蹲下身来,

    一手轻轻揽住云月轻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后脑勺。

    语气中带着难掩的焦急与关切:“小言,你怎样?伤势重不重?”

    云月轻借力迅速起身,身形轻盈地与魏辛染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站稳后,微微摇了摇头,散乱的发丝随风轻扬。

    “这点小伤,死不了。”

    说话间,她抬手轻轻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动作潇洒而果决,仿佛那伤口根本不存在一般。

    魏辛染眉头紧锁,有些气恼地望着,倒地的温初柠。

    “说小言的入场资格是我让给她的,她虽然不是玄天派的弟子,但确实是玄天派的人,她是我庭院的洒扫弟子。”

    斗兽场规定,只有我玄天派之人可以进入,没说玄天派的普通洒扫弟子不可以进入,而且斗兽场有明确的规定,入场只看牌不看人,我的牌子让给她,小言理应可以参加此次比赛。”

    温初柠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如同调色盘般精彩。

    她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能挤出一个字来,只是瞪大眼睛。

    死死地盯着魏辛染,眼中满是怨毒与不可置信。

    “你变了,以前你会无条件偏向我,如今你是怎么了?”

    魏辛染的眼神瞬间冷冽如霜,他怒极反笑。

    声音低沉:“以前我为什么偏向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那些被你暗中动的手脚,以为我真的毫无察觉?”

    “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我一时大意,才让你有机可乘,以前我不分青红皂白帮你为非作歹的事,如今想起来,都忏悔不已。”

    说着,他猛然一挥衣袖,一股无形的灵力波动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将周围的空气都震颤得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