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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哦,这里的主人哪去了?

    她们来了这么久,除了床上半死不活那个便只看到长松。

    “看了,没看出来。”

    一想到那不着边际的贾老头,他嘴角抽了抽。

    长松神情有些复杂,“小姐,您那同贾郎中……熟吗?”

    姜挽疑惑。

    长松想了想措辞:“属下觉得,您对贾郎中或许有些误解。”

    懂了。

    这人医术不行。

    姜挽坦言:“的确不熟。”

    贾郎中是她母亲在世时救济过的江湖游医,不过她与此人并无直接交集。

    陆淮舟身份特殊,她不能把人带回清辉院,也不好大张旗鼓寻名医救治,只能来这碰碰运气。

    现在看来,她运气不太好。

    云桑指着咕咕冒泡的吊炉:“那这药是?”

    长松:“贾郎中开的方子,说是内服可止血化瘀。”

    不过,这药能吃吗?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姜挽朝榻上人伸手。她探了探他的颈部脉搏,接着去掀眼皮。

    她手触碰到少年脸颊,隐隐感到温烫,眉头皱得更紧。

    “为何不告诉我他得了热病?”

    长松困惑。

    自己伸手一摸,好烫。

    不该啊,刚才还好好的。

    长松心里嘀咕,仔细思索后他确定没有遗漏,这热病就是才发作的。

    看他反应,姜挽没再追问。

    这下可麻烦大了。若是只是皮外伤还好,可又是发热又是止血困难,该如何解决?

    压根无解,毕竟她连病因都不知是什么。

    她犹豫着要不要请个正经郎中,可若请了郎中……

    倏而眼前一黑,她脑子里闪过几个画面,然后脑海里多了几段零碎的记忆。

    她忙拉起陆淮舟的手,左看右看,不知在找什么。

    半晌后,她找到了陆淮舟伤口不愈甚至血色异常的问题根源。

    姜挽笃定:“他中毒了。”

    长松和云桑震惊。

    姜挽什么时候学会了断病?

    云桑惊掉下巴:“您会断病?”

    她家小姐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

    姜挽:“先不谈这个,你们瞧他指甲。”

    甲床连接皮肤那端微微发紫,颜色不深,不细看挺难察觉。

    姜挽问长松要来纸笔。

    她阖眼回忆着方才眼前闪过画面,片刻后提笔写下几行字。

    放笔时,姜挽眉头舒展开了。

    云桑凑近一瞧,是药方,上面有几味药她听过的。

    姜挽抖了抖纸墨,待墨迹干涸递到长松跟前,接着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许是她阵势摆得足,有模有样的,长松真被唬住了。

    长松对她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可。

    “……泊兰仙子?”

    “一种产自西域的毒株。”

    若她记忆没出错,陆淮舟的病就得用这方子以毒攻毒。

    长松:……

    好奇怪的名字。

    暂且不说这东西闻所未闻,就说上京到西域来回至少半个月,床上那郎君他等得起吗?

    姜挽:“你去药铺问问,没准有呢。”

    这让长松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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