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你想一想,冒充王爷,若是被发现了,那定然是死罪,谁会冒着死路一条的风险,去冒充王爷?”

    这人低着头,一手捂着嘴,悄悄地跟身边的人咬耳朵,说得头头是道。

    因为说得太过专注,太过投入,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身边其他的人都已经悄悄地往后退,而那穿着盔甲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这样说,好似也有几分道理,可你怎么就能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呢?你怎么确定,死的那人就是宸王?”

    “我当然知道!宸王身上有个胎记,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且造型十分的特殊,根本模仿不了。

    只需要掰开衣服,看看那胎记在不在,自然就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宸王了。”

    穿着盔甲的男人此时沉声开口,“你说那胎记长在别人都看不到的位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就别——”

    他边回答边抬头。

    话还没说完,就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人。

    不是好奇的百姓,而是穿着盔甲手中拿着刀的将领。

    “你——我——”

    他想解释,更想逃跑。

    只是还没等他转身,一把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刚刚说得头头是道,现在问你,你怎么要跑了?你倒是仔细的说一说,你这样一个生活在小县城里的人,甚至连州府都没去过,更没去过长安的人,是怎么知道宸王身上有特殊胎记的。”

    其他百姓听到这话,也都好奇地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我......我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过路的。

    他们都包裹得很严实,说得也很认真,怕我听不明白记不住,跟我说了好几遍。

    之后,他们还让我重复了很多遍,确定我是真的记住了。他们还教我要怎么开口,怎么说,才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才能让更多的人相信这是真的。

    都是他们让我说的啊,跟我没有关系啊!饶了我吧!”

    “你收了什么好处?若是没有好处,你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这样的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话吗?若是不说实话,单单一个污蔑王爷,就能治你的罪!”

    听到这话,这人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错了!我承认我收了银子!因为收了银子,所以才说了这些话!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周围的百姓一听这话,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对着他攻击谩骂。

    他们刚刚都已经相信他的话了!

    可现在却告诉他们,那些都是编造的!

    里面死掉的根本就不是宸王!

    他们竟然都被骗了!

    这对所有的百姓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仿佛是在跟他们说,他们都没脑子,别人随随便便说两句,他们就相信了。

    桑觉浅看着这一幕,总有一种面对面上网冲浪的感觉。

    一个人冒出来说了一通话,其他人的全都信了,并且跟着一起说。

    等这人被拆穿,其他人就过来一起骂这个人,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在他们的身上。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都没错。

    原来不管在什么朝代,都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只是发生的形式不一样罢了。

    虽然这事充满了戏剧性,但是总体来说,结果还是好的。

    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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