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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曜伸手打断了她的话。

    “怎……”温鸾有些不解,旋即却见眼前的男人平静地将食指放在了唇上。而后,马车吁的一声停下来。

    原来是到侯府门前了。所以……

    “此事不必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顾景曜低声嘱咐着,绝艳的眉眼如墨色勾勒。

    温鸾一怔,补上了他未完的话。“尤其是婆母,我知道了。”

    如此,其实免的是宣平侯夫人对她的一番刁难。温鸾不得不承认,顾景曜是个心思很细腻的男人。很多事,只要他愿意,都能想到,也都能做好。

    于是二人一路不做声,十分默契地回了陶然院。这会,顾景曜才淡淡褪下外衫,迎上手捧伤药的温鸾。“我自己来就好。”

    温鸾点点头,可很快又摇头。她看见了伤口的位置,在小臂后侧,他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上药。“还是我来吧。”她神色平静,动作却十分迅速,双手不过一扒,便将他的上半身全都袒露出来。包括那紧绷着的胸肌。

    温鸾悄悄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伤药一点点涂在他的胳膊上。起初顾景曜还蹙眉忍着,可很快他便发觉,她的动作极其温柔,他肌肤所感唯有清凉,并无半点痛楚。

    不知不觉,他凤眸轻敛,心神也渐渐变得宁和。

    直到,她的手指忽然滑过他的胸肌。

    其实是无意的,本是为了帮他拽上衣衫。可那手感太好,温鸾忍不住又淡淡拿指腹扫了一回。可这一次,她细长的手掌倏地被一只大手捉住。

    温鸾心里一惊,正要竭力抽离,便听眼前的男人忽然幽幽说道:“今日那登徒子……”

    “怎,怎么了。”温鸾万分心虚。

    “我看的很清楚,是你,先对他笑的。”男人的凤眸噙着凉薄笑意,视线忽然狠狠锁住眼前的美艳女子。

    温鸾闻言,顿时慌得手足无措,连连向后退去。而顾景曜,却逼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