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事也是徐夫人逼着上香惹来的,凭什么要小姐一个人担了。”

    茯苓这才知道严重性,等冯妙嫦一醒了,和忍冬一起催着她给三老爷夫妻写信。

    冯妙嫦没应,妹妹的婚事说的是徐夫人娘家旁支的子弟,事情还没有说法的时候,她不想和徐夫人坏了情份。

    向来是人不负她,她必不负人的。

    只是徐夫人只说让她好好将养,却是一直不见她。

    一应供应却是周全的,三不五时还会打发孙嬷嬷过来嘘寒问暖一通。

    裴三郎现在避她如蛇蝎,更是给他留在后院的所有物事都使人般到了他的外院,徐夫人那里一句话也无。

    冯妙嫦就知道裴家她是留不得了!

    因着晋王就封地的事儿,朝里议了数月忽然就通过了,这一月里又就晋王府亲兵的数额多少争执不下。

    晋王本就有弱症,这下又是烧又是咳的不消停,陛下恼怒不已干脆称病不上朝,朝事积压了一堆,臣子们叫苦不迭。

    裴尚书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回家,搁不一会儿就要忿忿念一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冯妙嫦就当徐夫人不想惹裴尚书心烦,她的事要先压下来,她也就等了下来。

    还是那天忍冬出去她的嫁妆铺子看账,没一会儿又匆匆回来。

    却是她惊马被陌生男人拉住的事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还是添枝加叶了的,堪比坊间那些乱七八糟的画本子了。

    冯妙嫦心里很不好受,她原以为徐夫人是个磊落的,不会行这些背地里的算计。

    那日的事,除了那三人和那队蒙面人,就只

    有裴府跟着她的人知道。

    她不信喊打喊杀的人会有功夫传闲话,只能是裴府的人自己传出去的。

    以徐夫人的治家之能,没她的放纵,又怎么会容许府里人在外面四处说呢?

    等终于被徐夫人叫到瑞华堂,见到祖母身边的陶嬷嬷,再瞧裴三郎也在,冯妙嫦心就揪到了一起,竟是最坏的结果来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徐夫人不想自己做坏人,这是让冯家人自己上门清理门户呢!

    她也明白了徐夫人为何要由着传言四起了。

    冯家虽中落,洛安城里也不少姻亲故旧,她的事该是被徐夫人引着这些人传信儿告之了。

    冯家给自己立了那样的家风,祖母自不能等人说了再有所举措,这不祖母她老人家的得力干将陶嬷嬷就来了吗!

    她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待徐夫人恭敬至诚,徐夫人总会记几分情。

    纵算要撵她,也不会把事做的太绝,毕竟因着妹妹,往后还是要做亲戚呢!

    可现在徐夫人却舍近求远,惊动了祖母派了陶嬷嬷过来。

    就为了她那点好名声,竟坑害她至此!

    徐夫人怎会不知祖母知道了此事的后果!

    冯家家教,夫君面前也要端庄持重,不能有亲昵轻浮之举。

    冯家女孩儿七岁后和亲兄弟都不同席,更不要说和外男有所接触了。

    那日就算是性命相关时的不得已,在冯家也是不守妇道,祖母和伯叔们接她回去,等着她的只会是关家庙里青灯下抄经了此一生。

    明明徐夫人只要找她说清楚了,再给她父母去封信,父母自会派长兄过来,两家和和气气地写了和离书,这事儿就结束了!

    到时她跟着长兄去父亲任上,父亲和长兄这几年势态良好,有他们挡在前面,又是鞭长莫及的,祖母也不能怎样。

    现在她再给父母去信也晚了,只要她到了老家凤翔,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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