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

    七爷这一下,两人更是贴到了一起,她的柔软抵在他劲瘦挺实的胸膛前,如藤萝痴缠着苍松,她根本不能直视。

    七爷一句话没有就拉她上了马,免了她的尴尬,冯妙嫦心里感激,也觉着自己刚才小心眼儿矫情了。

    这会儿七爷说话不好听,她也不觉着有什么了。

    虽羞窘,她还是乖顺地伸手揪住七爷肋下衣

    袍。

    七爷劈手给她拔拉开,“这顶屁的用?”

    冯妙嫦也不管了,长臂环住他的腰,“我还不是怕坏了七爷的名声!”

    “屁的名声!”

    “屁来屁去臭得很!”

    轻笑声在耳畔震颤,“白眼狼!”

    冯妙嫦正寻思是什么意思时,七爷已打马当先朝着撕杀的人群冲去!

    望着前头密密麻麻绞杀在一起的乱军,冯妙嫦倒吸口凉气,他竟是想硬闯?

    不自觉就搂紧了人家的腰,紧偎到人怀里。

    一人和一马都强横得很,不管前头多少人挡着,黑云是只管往前踏,踏不掉的自有上头七爷的长鞭给劈飞了,人马配合无间,硬生生劈进乱军中。

    玄字几个就跟在后头捡漏,很快在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撕杀的两队人马的主将很快注意到七爷这帮无差别对待的横扫,都招呼人手前来拦劫,很快前路又被堵上。

    就见七爷的长鞭上下左右翻飞,所过之处留下哀号一片。

    多少人也拦不住他一步,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前行的速度仍是快捷如风。

    七爷就凭着一根长鞭,以横扫千军之势冲到了西城门前。

    坐下的黑云仍嘶鸣着凭空立着前蹄,七爷反手收了长鞭,压下马头的瞬间,弯腰拣起了一把开山大斧,长提气后,瞄都不瞄的朝着紧闭的城门扔了出去。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庞大的城门向外直飞出三丈远,倒塌下去,吓得城门里外的兵马四下逃窜!

    这下再没人敢上前拦截,里外的兵将已是骇的肝胆俱裂,眼睁睁的目送他带着人纵马离开。

    奔出了城门老远了,冯妙嫦眼前还一直晃着飞出的城门,好半天还是头晕目眩的。

    任谁看到上百人都撞不开的城门,被人随手挥把斧头就给掀飞了,不腿软才怪呢,真的头皮都要炸了!

    冷不防的,倚着的七爷忽然软塌了身子,反倚向了她,整个给她覆罩在怀里。

    这就太不成体统了,冯妙嫦推着就要挣开。

    “晕得很,借我靠会儿。”是七爷虚软无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