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恶仆,再……送我们到……庐州么?”

    西岭好容易听明白了,跟着脸上的笑一下凝滞在那里,忙忙向那位七爷看去。

    就连门口守着的那位脸黑些的都错愕地探头进来。

    冯妙嫦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自己出的价儿差的远了。

    她压下惧意,硬着头皮看向那位七爷,“我可以加……加银子,望……望七爷容我些时间,保证……一文不少……”

    “不是……”西岭打断时也跟着磕绊了,“我家……你……”半天也没能找出恰当的措词来。

    “只有一千两么!”却是那位七爷轻笑出声,“确实不好干什么!”

    他掸掸衣袖,“嗓子有些干,破烂药又白喝了。”站起来时顺脚就给挡道的椅子踹开了。

    西岭已经练出来了,伸手给椅子接住扶好,苦着脸道,“七爷,这一路见天都要陪人家桌椅钱,你不说……多不值当的。”

    这样的情形下有些话不好说,他机灵地转了口风。

    七爷懒怠理他,“回去歇了!”略过就要往楼上去。

    已在陶嬷嬷母子前露了行迹,这要不行,后面只能等死了。

    冯妙嫦一下平添了勇气,上前堵住那位七爷的去路,“苦……苦主也……不行么?”

    “呵,苦主么?”七爷很不以为然,“你自己撞上的,现在也毫发无伤……”

    冯妙嫦很快意会到他的未尽之意,和她当初猜的一样,这人显然觉着没让她落崖而死就是两清了,后面再有什么,她只能自认倒霉。

    七爷不再理会,就要绕过她去。

    她什么错也没有,就该死吗?

    激愤之下,冯妙嫦脑子里一片空白,横过去再一次堵住他。

    “你就出个价,我会赚银子还你,我能管铺子,很会赚钱的。”

    忍冬和茯苓就知道小姐的犟劲儿上来了,那是九头牛也拉不走的。

    两人赶紧跑过来站到她身后,想着万一给人惹翻了,她们也能冲出去替她挡着。

    七爷脸上忽然有了兴致,“哟,你这也能不结巴说话呢?怪稀奇的。’’

    “你……”冯妙嫦羞愤地梗在那里,却是一步不肯挪开。

    七爷心情和悦就好说话了,“得,爷这会儿高兴,就给你个苦主价儿,两千两,我们往西边去,路上随你挑个地儿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