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些事。

    连砸银子雇人带着跑路这样的事都做了,别的就不算啥了。

    尤其这两天和西岭聊得适应了,再面对玄五几个,冯妙嫦就没那么束手束脚了。

    这会儿为了生计找掌柜的问事儿,于她也没那么不可突破了。

    当然除了七爷,只要他往跟前一站,崖壁上那些情形就自动在眼前浮现,冯妙嫦就恨不能掘地三尺给自己埋了,每次能好好立那里都是她抠手硬撑着的,更别提好好说话了。

    所以,往外走的时候主仆俩是避开厅房沿着回廊贴边儿往前头去的。

    却好巧不巧地正赶上七爷和西岭从厅房里出来,这下是避无可避了。

    西岭还热情地往前迎了两步,“这么晚了要出去么,就是县城里外头也乱得很,女儿家可不好出门。”

    冯妙嫦只好停下,手不自觉着又拢到袖子里抠白了。

    “不出去,只是找……掌柜的往……往邮驿送信。”

    “那冯娘子是定好了停下的地方了?”西岭不知为着哪般格外热心肠起来。

    “我想在会泽……等来接。”想到还从未有所表示过,冯妙嫦硬着头皮终说了,“正好也……也多给……打理几餐饭食,还未谢过救……搭救之恩呢。”

    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她的极限,说什么也称呼不出“七爷”来,就这么被她模糊过去了。

    西岭一听她还能给打理一个月的饭食,有那么些时间七爷的身体差不多就养好了。

    后面快马加鞭用不了几日就能到河西,到河西了总能找到好厨子。

    他笑得就真情实意起来,“那感情好,冯娘子放心,到了会泽我给你找个地儿,保你妥当安稳地等到家里来接。”

    这正是冯妙嫦需要的,她忙福礼谢过。

    得了这个承诺,她就觉着刚才硬着头皮说那些也值了。

    该说的都说了,主仆俩迈脚接着往前头去了。

    “冯娘子大方,我也不能小气了不是?”七爷懒散的声音在后头响起,“西岭,后面冯娘子住店吃饭的钱就甭算了。”

    冯妙嫦就顿在了那里,脸上的红直烧到了耳后。

    这是提醒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么?得人救命,只给人做几顿饭还要特特说出来,人家搭着吃住的花销她就当不知道。

    深吸了几口气止住脸上的烧灼。

    人穷志不能短,冯妙嫦挺直了腰背转过身来,“哪好再让七爷破费,住店和吃喝的钱,等到了会泽我会结清。”

    七爷点点头,“冯娘子说话都顺畅了,那就是心意难改了,我最不喜强人所难,西岭记着了?”

    西岭抹了下额头,干笑着答应了。

    望着冯妙嫦主仆出了院子,西岭小声说道。

    “七爷,刚我问过玄五了,外头请江湖高手杀个把人五百两就是好价钱了,护个镖更没几个钱,冯娘子这个价儿……吃喝住店也没几个钱,还能得她尽心打理饭食,咱也不差这点儿吧?”

    “我现在恨不能一文钱掰两瓣儿花,怎么就不差了。”七爷眉一横,“嘴上说要谢,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瞧着就伤眼晴。”

    西岭还有啥不懂的,这是冯娘子刚才省了那声“七爷”闹出来的。

    “七爷少摔两回椅子赔就能省不知几文钱了,再说冯娘子给的也不是一般高的价了。”知道他们收的是天价后,西岭再对着冯妙嫦就不免心虚。

    七爷一点负担也无。

    “我的价儿能和别人一样么!”

    西岭一想还真是,满天下能劳七爷出手的,五个指头都数不上。

    如此,冯娘子也是三生有幸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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