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办婚礼了。”

    一想到他做的壮举,我就觉得离谱。

    可薄今砚很久没有答我的话。

    我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闪身贴近我,一只手搂在我的腰上,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气息均匀的打在我的脖颈:“你说的这些事,都是薄家花了大价钱封锁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封锁?呵,薄家为了薄景初,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听说的。”

    “祝小姐,薄家办事还从未失手过,而现在,茫茫人海中,唯一知道的那个外人最近却经常出现在我身边,祝小姐,我很难不怀疑你。”

    “我...”

    “更何况,今日我已经查了你的身份,你的身份确实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可是从前的祝无漾胆小懦弱,是绝对做不出离家出走的行为的。”

    “祝小姐,怎么解释?”

    他越来越近,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在我的面前,一双桃花眼眯着,此刻陌生与疏离彻底无影无踪,有的是迷离和魅惑。

    我吞了吞口水,向后退了一步。

    可很快我就真定了心神,再怎么说,我都不是祝无漾这样二十出头的女孩了,我经历过了嫁人,生死,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我不在被他步步逼近,而是迎了上去。

    这下轮到他步步后退了。

    “薄先生你也查过我了,知道我在家里过得是什么样子,不瞒你说,前一段时间我病得都快死了,可是都没人在意,后妈和妹妹把我关进地下室,不允许我去医院,我差点就死在那个地下室了。”

    我说着,眼泪就落下来,连成线一般的落下,我抬手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也许是共了情,也许是想骗取薄今砚的同情,打消他的怀疑,无论哪一个,我此刻的眼泪却是真真切切的。

    薄今砚一丝不苟的表情有了裂痕,可盯着我却出了神,仿佛透过我,在看别人。

    他在看谁?

    我这张脸,也只和一个人像,那就是从前的我。

    他的表情,让我想起当初墓碑前他说的话,如今在想起来,似乎有很深的故事。

    这些我都得搞清楚,重来一世,我不能在这么糊涂的活着。

    “薄先生?”

    我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离我远了点。

    空气似乎一下就流通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你长得,实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

    “故人?难道是刚才薄少嘴里的那位?”

    “他说了什么?”

    薄今砚似乎对薄景初说了什么很感兴趣。

    “他提到了一个人,黎漾,还说她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来。”

    “呵。”薄今砚听完,不屑的笑笑,转身离开:“他也配再提起黎漾。”

    他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鸷,更让我坚信,从前的我,一定和他认识。

    可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